“狗娘養的表子,老子看在二狗麵上一直沒動你。還敢反過來倒咬我一口,我看你是活膩歪了。”店老板並沒有如我想象中般暴怒,反而陰著臉自言自語道。
看著他有些泛紅的眼珠子,我心裏莫名咯噔一下。
說實話我從頭到尾捋了一遍,依舊沒弄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要說狗嬸害我,我見到她才不過幾天,既沒得罪她也沒利益上的衝突,完全想不通她怎麼會對我下手。
而店老板這麼說,他肯定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東西。以至於他直接把狗嬸罵成了“表子”。但即使真是店老板的某些原因牽連到了我,那狗嬸的先要除掉的目標不是富貴叔,然後才會輪到我嘛?
“富貴叔,那……咱們咋辦?”我試探性的說道,“要不我們搬走吧,反正在泰國也就待幾天,隨便找個地方湊活下也行。”
店老板恨鐵不成鋼的瞪了我一眼:“你小子遇到點事就要跑,能有點出息不。佛牌還想不想拿回來?”
肯定想啊!可是狗嬸怎麼說也是狗叔的老婆,就算真是她下的手,咱們又能咋辦?真跟狗叔撕破臉大鬧一場,還是暗中偷偷使些法子反擊回去……說不定佛牌沒拿回來,咱倆一條老命一條小命都給交代在這了。
“你懂屁!滾上車去。”
店老板不耐煩的把我塞進嘟嘟車,等車子起步後,才眯著眼睛衝我說道,“這事沒怎麼簡單。那惡女人給你喂的陰血,是給降頭術下的引。擺明了就是要你小命。再說……”
本來我心裏還在震驚“狗嬸真要弄死我”這回事,誰知道這奸商話又說了一半,急得我抓耳撓腮恨不得扒開他的嘴,好把剩下那句話給掏出來。纏了他半天,店老板才歎著氣說道:“她是二狗的婆娘啊。”
這句話雖然說的沒頭沒尾,但我卻大概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富貴叔其實並不關心狗嬸怎樣,而是在關心狗叔。正因為這個“惡女人”是狗叔的婆娘,他才沒有一走了之……
回到小木樓,店老板二話不說就往狗叔狗嬸的房間裏闖。我害怕出事,也趕忙跟了上去。
店老板絲毫沒有半點客人的覺悟,直接一腳踹開了臥室的屋門。動靜很大,整個木樓好似都晃了一下。
等我走到門口,頓時就給眼前的一幕給驚著了!
隻見狗嬸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床上還有另一個泰國佬,身上也一件衣服都沒穿。更離譜的是,店老板一腳踹開木門,他們就跟沒看到沒聽到似地,還在床上辦他們自己的事……
狗嬸在跟別的男人偷情,而且對我和富貴叔這兩位不速之客視而不見。
一時間我大腦有些轉不過來。
隱約間仿佛明白了店老板之前為啥是那種反應。也許他早就知道了狗嬸紅杏出牆,隻是因為沒有確鑿證據或者是礙於狗叔顏麵,才一直沒有透露什麼風聲。而先前一係列的事情,則是堅定了店老板要插手這攤子爛事的決心,因為他不想狗叔跟我一樣,稀裏糊塗被這惡女人給下了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