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之後我也沒再找富貴叔刨根問底。我怕得到肯定的回答後,心裏會對小木牌發生抵觸。索性不去深究,隻要知道小木牌沒有害我就成!
可現在的情形,讓我心裏也多出了一層陰影。店老板不會無緣無故發怒,撒庫阿讚更不會無的放矢。很有可能……現實和我想象的完全相反!
我深深的吐出一口氣,把煩躁雜亂的情緒平複下去。還是在看看吧。
此時撒庫阿讚已經將佛牌還給了店老板,我伸手想去拿,卻被店老板惡狠狠的瞪了回來:“急個卵子啊!又不是不還你。繃帶解開,要你幾滴血。”
我聽店老板的意思,好像會把小木牌還我。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隨即乖乖的解開了手腕上的繃帶。
說實話我的右手有些慘不忍睹,又紅又腫,就跟一隻肥壯的豬腿一樣。切開用來取走鐵鉤子的傷口,並沒有徹底愈合。上麵好像塗了上次富貴叔挖鼻涕蟲時一樣的藥,因而血也沒有再流出來。
不過我還是覺得等針降解開後,應該去趟醫院。
從肉裏挖出那麼多鐵鉤子,指不定傷了什麼神經血管呢。再說那鐵鉤子看著有些生鏽,得了破傷風咋辦?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富貴叔已經拿著把匕首湊了過來。“滋溜”一下在我胳膊拉了一刀。我沒怎麼感覺到疼痛,可能是痛苦閥值又高了吧。
等鮮血淌出,店老板拿小木牌貼在傷口上,讓它沾了不少血。“好了,綁上吧。”店老板衝我說道。我目光掃了一眼帶血的佛牌,正麵全被血染紅了,加上它是佛像掛牌的形狀,看起來很是詭異。
店老板將佛牌遞給了撒庫阿讚,很客氣的說了句泰語。隨後便扭過頭來衝我道:“我們先出去,撒庫師父要做法。”
“那我的佛牌……”我不情不願的說道。
店老板不屑的哼了聲,拖著我就往外走:“待會就還你。少給我在這添亂。”
被連拉帶拽弄了出來,我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問富貴叔我的佛牌到底幹了什麼壞事?明明是來給我解除針降的,怎麼莫名其妙對付起佛牌來了呢?
店老板點了個煙,擱嘴裏狠狠的吸了一口,這才吐著煙霧緩緩道:“剛才我有些急火,嚇著你了吧?”還沒等我回應,他又自顧自的說道,“你有沒想過,咱們到了泰國後,一直在被人牽著鼻子走?”
我點了點頭,我確實有這種感覺。
就好像背後有人在監視我們一樣。特別是我們第一次來找撒庫阿讚,那人妖就死在了我們的公交車麵前。而之後要去弄情夫的指尖血,又被狠狠暗算了一把。
“除了這個,還有一點很奇怪。總是你在出事。”
店老板頓了頓,歎了口氣說道:“問題……就出在佛牌這裏啊!”
聽到這話,我大腦裏快速的過了一遍最近發生的事。然後心頭越來越涼,就像被潑了一大盆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