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我手中的鴨腿掉落到桌子上。
我呆呆的瞪大眼睛,全世界都靜止了,隻有外麵那悅耳的聲音。
鬼奶奶回來了?我心跳加快,小心髒都快跳出來了。
“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我跟著那淒美的聲音喃喃念著,心裏波濤翻滾。屋內的溫度好似下降了一大截,我身體顫抖個不停。
一首歌唱完,四周就靜止了。而我依舊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兩眼無光,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漢樂府民歌《上邪》?我心裏想道。某電視劇裏很經典的台詞,就是從這首樂府詩改編過來的。
“砰!”
我一屁股站起來,向外麵走去,推開門不過並沒有走出去。我站在門檻上,看著外麵。今天月光很好,潔白的光線撒在地上,很清晰。我深深呼了一口氣,心裏根本平靜不下來。
良久,我張開幹澀的嘴巴,可不知道說些啥好。繼續沉默,最後才開口道:“你還在不?”
為什麼一點反應都不給我?我心裏莫名有種揪痛的感覺。十分鍾過去,冷風吹得我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剛幾杯二鍋頭的辣熱全都消散了。
“媽的,自欺欺人了我。”我搖頭苦笑道,隨即轉身走回屋,哆嗦著手將兩扇木門合上。在門口被冷風吹了二十分鍾,人都快凍成了傻子。
我重新坐下來,拿著小瓶二鍋頭就是往嘴裏一灌,直接吹瓶子了。
“咕嚕,咕嚕,咕嚕。”大半瓶的二鍋頭直接下肚,我整個人都不好,頭暈暈乎乎的,好像要撕裂了一樣。
“嘔。”我捂著嘴巴幹嘔了兩聲。我的媽呀,這次好像玩大了。現在我的胃難受的要命,就跟有團火在燒一樣,火辣辣的疼,還一直反胃的想吐。
本來我就不多會喝酒這次竟然這樣胡亂,會不會胃出血啊?我心裏擔心的想著。剛喝的太猛了,我心裏害怕起來。以前看過不少喝燒酒胃出血的新聞,別這次落到我身上了。
我雙手按著桌子站起來,踉蹌著身體站起來,搖搖晃晃的向床走去。他奶奶的,快要撐不住了,頭沉得要命。
“砰!”我床上一趴,迷糊的蓋上被子就閉上眼睛了。頭疼的要命。
……
不知過了多久,手機鈴聲‘嘩嘩’的鬧騰起來,聽的我心煩。
我頭腦昏昏沉沉的,不過還是努力睜開眼睛,摸出手機一看,五點了都。原來是我定好的鬧鍾。
“幹他娘的!下次再也不能衝動了。”我從床上坐起,雙手不斷揉著疼痛的太陽穴,低聲說道。
隨後我硬扛著疼痛,穿好衣服起床。
“艸!昨晚我吐了?”看著床腳的一灘黃色的‘混合液’,我驚訝的說道。
咦,我嫌棄的搖搖頭,穿好鞋跳過嘔吐物。等中午回來再弄吧,我心裏想著。於是就走出宿舍了。倒不是我邋遢惡心,主要這個點還有二十多分鍾第一具屍體就送過來了。洗漱吃早飯都要占二十分鍾了,哪有時間去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