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住了一下,說道:“老李怎麼了?”
“我也不清楚,打他電話總關機。如果你下午沒事就去他家看看吧。”場長說道。
我點頭說行,但不知道老李家地址啊。隨後場長就將老李家地址說了一遍。我心裏默默記下來,然後轉身向場外走去。
老李家在玉溪村,還有點遠,快到市區了都。怪不得平常老李不怎麼回家,哪像老王,每天還回家睡覺的。
踏上去市裏的公交後,我找了個靠窗的座位坐下,便靠著打盹起來。淩晨四點起來,整個上午還沒什麼感覺。但一完工,疲倦感就襲來了。
我腦子裏出現小黃炸毛的模樣。事後想想,很奇怪啊。那‘好朋友’跟小黃啥關係啊這是,我燒紙錢勸她離開,小黃竟衝我瞪眼睛。
嗬,難不成真是個美女吧,哄騙了小黃?
……
打個盹醒後,就到了目的地。
下車後,我站在三叉路口左看右看,判斷了一下方向,就走上一跳小路。不遠處有個石碑,隱約能看到模糊的三個字玉溪村,應該也有些念頭了。
“嘿,大姐,問你個事啊。”在村口,我攔下一婦女說道。隨後問他認不認識老李,他家具體位置在哪。
婦女愣了一下,怪聲怪氣的說道:“你是他徒弟?”
頓時我就無語了,點頭說是。老李在火葬場上班,我說是他徒弟,不就擺明自己也是個燒屍工嘛。
“就前頭,直走第一個路口右拐,他家是個三層小樓。”婦女回過神來,說道。
我點頭說了聲謝,然後就走進村裏了。
三層小樓?老李家挺有錢的嘛,不過在場裏幹了這麼多年,有錢也很正常。
很快我就找到了老李家,不過門窗緊鎖。我上前敲了幾下門扣,等待兩分鍾都沒人給開門。我心裏不禁嘀咕起來,不在家那去哪了。
我掏出手機來,給老李打了個電話,還是關機狀態。這下我就有些發愁了。電話沒人接,家裏又沒人,我上哪去找他啊。
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背後突然響起一道聲音,“你是誰啊?站我家門口幹什麼?”
我一愣,回頭一看,竟是個妹子。還挺年輕的,二十歲出頭的模樣,大眼睛小鼻子很清秀。
注意到她有些厭惡的表情,我立馬意識到自己失禮了,急忙說道:“你是老李女兒吧,我叫李岩,呸呸,是張岩。老李的徒弟。”看妹子模樣,和老李有五分相像。
果然沒有錯,她正是老李那讀大學的女兒,叫李明花。很土的一個名字,一點都不配她清秀的長相。估摸是老李那二貨自己取得。
從她口中的得知一個不好的消息——老李住院了,現在還昏迷不醒。昏迷原因沒人知道,醫生也給不出明確的回答。三天前老李莫名的昏迷過去,到現在都沒有醒過。
“那我們去醫院吧。”我毫不猶豫的說道。
李明花說道,“等一會,我回家拿換洗衣服的。”她拿出鑰匙打開門進去了,我沒有進去,就在外麵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