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敢把小黃扔嘍,看我不把你打的滿臉血。”我嘴裏憤憤的罵了一句。
估計這小子是急昏了頭,小黃剛幫他對付老耗子,還敢威脅要把小黃扔掉。當然,我心裏是知道他隻是隨口怎麼一說,嘴上都叫著黃爺呢,就算借給他一百個膽子都不敢幹這事啊!
隨便套了身衣服,我便馬不停地的趕往秦川家。
電話裏頭我聽到了警笛聲,還有很吵鬧的喧囂聲,也不知道他家到底出了啥事。
等我登記完進了小區一看,好嘛,秦川家單元門口停著兩輛警車,警笛還烏拉烏拉鳴個不停。左領右舍圍了一堆人,都在那探頭探腦的張望著。
不過我心裏陡然提起的心,馬上又放回了肚子。我也和警察打了不少交道,是啥案件從現場情況就能判斷的出來。眼下這種情況,隻是普通的案子,不是出了人命或者傷人搶劫等惡性事件。
剛上樓,我就看到穿著警服的秦川,一副神經緊繃的模樣。不過他穿著警服,手上卻抱著小黃,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你他娘的辦案牽一條警犬還算是那麼一回事,抱隻小貓算是個啥啊?
我也懶得說他,上去招呼了他一聲:“這是啥情況?咋來了兩輛警車?”
“一輛是我們所的。我這是自家查自家的案子呢。”秦川將小黃往我懷裏一塞,唉聲歎氣道。
昨晚也是他值班,也就傍晚回了趟家便又回所裏了。然後早上就接到了兄弟單位,管轄秦川家所在小區的街道派出所電話,說是他家遭了賊已經報警。因為是民警家屬所以兄弟單位的領導特別重視,派出的民警都是有十多年經驗的老油條。要求盡快抓住小偷追回贓物。
而秦川過來不是以民警的身份,而是以受害者的身份。至於穿著警服過來,大家也都心照不宣了。
“丟了多少?”我目光掃了一眼進進出出忙活的其他民警,感覺這是個大案子啊。
“二十來萬吧。”秦川愁眉苦臉的說道,“家裏圖做生意方便,保險櫃裏放著十來萬現金,還有金首飾啥的。都沒了。”
我去,怪不得當地街道派出所格外重視了。
這筆錢還真不是小數目,屬於數額巨大的標準,真要抓住了偷竊犯,起碼得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要是慣犯以及做過其他案子,怎麼著也得判個十年吧!
怎麼處理小偷先不提,光說不破這案子的後果。同屬一個係統的民警家裏遭賊卻抓不住小偷,要是報道出去那影響得有多惡劣。而如果順利破案,那個人履曆薄上又能好好添上一筆了。
不過,這真的是“小偷”偷走的?我看秦川愁眉苦臉的模樣,就感覺這事不太簡單。
“跟之前一樣,監控裏還是沒拍到人。”秦川把我拉到一邊,小聲的跟我說道,“這案子我插不上手,但消息還是可以打聽的。家裏沒腳印,保險櫃也沒開過的痕跡,估計手指印也找不到一個。現金和首飾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所以我才那麼急著找你過來。”
我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隨後問他休息室裏鬧耗子那事怎麼樣了?老耗子還有沒有出來作祟,昨晚睡得踏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