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東西啊,丟了浪費。”店老板見我一臉詫異,眯著眼睛笑嗬嗬的說道。
什麼丟了浪費,我看你就是財迷心竅。上次整來的域耶也是,看到有便宜就像占,說你是奸商一點都沒冤枉你。我心裏不屑一顧的想道。不過這次需要用到這骨釘,所以我也沒多說什麼。
可我沒挑店老板的茬呢,這奸商反而先開腔了:“小子你進裏頭鬧一鬧,動靜鬧越大越好。我好把這玩意兒布置上去。”
我急忙問他要幹嘛?倒不是我不想幫忙,而是不清楚他要做什麼,到時候不好見機行事。如果他要用很長時間,而我鬧了會撒腿就跑,估計他這把老骨頭非得被安保人員給拆咯。
“西南方向不是開了個小門嘛?我拿骨釘給他封嘍,到時候……嘿嘿。”店老板很不懷好意的說道。怎麼一說我大概明白了,西南方位震卦是這棟樓的五鬼方位,富貴叔是想拿骨釘給他封起來,至於封好後效果咋樣,看他這“奸詐”的笑容我心裏就有數了。
“那成。你大概需要多久工夫,弄好後咋通知我?”我問。
店老板略微一想,搖了搖頭說道:“具體多久還得看情況,得挑個好位置藏好,要不被人撿走可不砸蛋了。”
這樣說也對,之前從墮胎樓挖骨釘時,這幾枚骨釘可是被澆鑄在水泥裏的。
而眼下這棟樓都是鋼筋水泥,能不能找地方釘進去都不知道呢。隨即我倆又約定好,一旦我這裏撐不住或者他那裏完事,都給對方掛個電話,到時候不管咋樣就走人,一刻都不能耽誤的。
琢磨了下,我去路口超市買了瓶高度烈酒,嘴裏喝上了兩口,又往衣服上撒了點。
“呦嗬,傻小子學聰明了啊。”店老板打趣道。
我沒好氣的哼哼了聲,要不是為了給你打掩護,我至於出這餿主意嘛?要莫名其妙衝進去大吵大鬧,不得被人打死才怪。不過要是裝成酒鬼,那事情就好辦多了,隻要不太過分,誰會跟一個滿身酒氣的酒瘋子一般見識呢。
前台白天那個妹子似乎不在,換了個班人。這樣也好,我還擔心被人認出來了,抓著酒瓶搖搖晃晃的衝進了樓裏,我就開始大聲罵髒話。
“去你娘的臭表子,老子辛辛苦苦賺錢,你他瑪的用老子的錢養男人。你給老子滾出來……”說實話我不太會演戲,壓根沒店老板那麼臉皮厚,所以開罵的時候渾身的不自在。不過猛地灌了兩口酒後,感覺就來,罵起不存在的“老婆”來也越發麻溜。
隨著我破口大罵,演的戲碼還是“老實男人養家,自己媳婦背地裏偷人”的戲碼,很快就把前台的人員還有四處走動的保安都吸引了過來。畢竟看熱鬧是天性,特別是這種喜聞樂見的事情,永遠不缺乏觀眾。
“當老子好欺負啊,你給老子滾出來,看我不打死你。”這時烈度酒已經發揮了它的效果,我嘴裏說話時都是滿口的酒氣,加上身上也撒了酒,活脫脫就是一悲催男人買醉壯膽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