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休息了兩個星期後,我重新回到了川香觀。
老鐵遠遠看見我,跑過來在我肩膀擂了一拳,朝我下三路瞄了瞄,說道:“病好了?”我臉一黑,也不知道袁青給我請的什麼病假,可千萬別是什麼割baopi啦亂七八糟的。我說道:“我回去換衣服。”
在閣樓上我脫掉衣服對著鏡子左右看看,除了留下了些刀疤,其他也沒什麼,再說了刀疤是一個男人的勳章,我雙拳緊握,把肌肉都隆起來,得瑟了一會兒,換上服務員的衣服重新下來。
話說上次的事情後,店裏的生意漸漸又好了起來。
過了午飯高峰以後,大家都歇了下來。小陸神色緊張、猥猥瑣瑣的朝我這邊挪過來,然後悄悄的問我:“那個,初九啊。這割baopi疼不疼啊?是不是有女護士給你剪毛毛,這樣會不會很尷尬?”
聽到這話我不樂意了,說道:“我怎麼知道!我又沒割過。”
小陸一臉我懂的表情,低聲說道:“初九,別不好意思了,我懂,我不會出去亂說的。再說了這個事情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就是好奇,來,你給我說說這個事情是怎麼弄的,具體點啊。”
我臉都黑了,破口罵道:“這TM是誰在亂傳呢!”
小陸嘖嘖兩聲說道:“還死鴨子嘴硬!上次林潔來給你請假的時候,帶的病曆本我都看到了,還裝!不信你去問老鐵。”
這老娘們兒正常的請個假不行嗎,非得弄點事情。我心裏罵道,嘴上完全不知道怎麼辯駁了,蒼天啊,還我清白吧!
小陸見我無言以對,以為是默認了,催促我道:“快點快點,來,給我說說這個事是怎麼個事兒?”
我瞄了瞄他下半身,作出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你打聽那麼仔細幹什麼!嘿嘿,是不是?”
小陸跟被兔子咬了一口一樣,慌慌張張走開,邊走邊說:“我就是好奇,初九啊,你可不能亂說啊!我還有個事去忙。”
快到傍晚的時候,餐館突然打烊了。我正納悶中,老鐵走過來對我說道:“初九,換身衣服,在門口等我,我們去接人。”
站在店門口,我暗自猜測,會是什麼人呢?
忽然開過來一輛轎車,車門一打開,老鐵伸出頭喊道:“初九,上車。”
“行啊,鐵哥!沒看出來啊。”坐在轎車裏我仔細打量了一下這輛車,樸素中透著股貴氣,看的我嘖嘖連聲。
“這可不是我的車,這是大哥以前的車,後來大哥走了,大嫂也不願意開,就丟我這了。這次要不是來接齊老我也不會開出來。”
我心裏暗道,齊老,想必就是我們這一次要接的人了,不知道是個什麼人物。
老鐵在車站門口停了車,快步走到兩個人跟前,我跟在後麵,粗粗一打量,一個氣質嫣然的****扶著一個耄耋老人,精神很是矍鑠。老鐵先對老人喊了聲:“齊老!”老人點點頭。老鐵才對中年婦人喊了聲大嫂。我聽在耳中,想必這老人就是齊老,而這中年婦人便是我們川香觀的大老板了。
我上前喊了聲齊老老板,然後幫忙扶著老人上了車。
老鐵問:“大嫂,去哪兒?”
中年婦人想了想,說道:“去X湖邊的別墅吧。”
齊老年紀大了,不耐疲倦,吃過飯便休息了,剩下我、老鐵還有****還坐在客廳。
中年婦人問道:“老鐵,這孩子就是你找來陪齊老的人了?”
老鐵嗬嗬笑道:“大嫂,初九這孩子人機靈,也勤快能吃苦,這次齊老來H市恐怕也是最後一次了,就讓初九帶著他多跑跑。”
中年婦人和藹的看著我,說道:“你就是初九?”
我點點頭回答道:“是的,老板。”
中年婦人說道:“不要叫我老板了,我姓雪,你喊我雪姨吧。”
雪姨又問了些其他問題,像家裏什麼情況啊,怎麼不上學啊之類的,我不好意思說自己從ZJ大學輟學,就隨便瞎編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