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臉色如同萬古不變的寒冰,雖然躺在搖椅上麵但是一股上位者的氣質不經意間流露出來,即使不熟悉他的人一眼看過去也知道這個老人不簡單。
“爸,你一定要找到那個凶手,還有他的家人,我要他們一家都給阿黃陪葬……”
中年婦女惡狠狠的說道,邊說別看向躺在搖椅上麵的老者。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幹的那些見不得人勾當,我把他調走就是想讓他積累一點政績,他倒好整天就知道吃喝嫖賭,不是我壓著的話他早就被雙規了。”
老者冷哼一聲,眼神別的冷冽起來。
“爸,不管阿黃生前做了什麼對不起您的事,但是他始終是你的女婿,現在他死的不明不白的,您難道真的不準備問嗎?”
中年婦女爬到老者身邊,伸手抓住老者的腳跟,不住的哀求著。
“哎,站起來吧,我也快到退休的年紀了,我和阿黃的底子每一個幹淨的,下麵的人早就窺視我這個位置很久了,一旦我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他們一定會大作文章,這次警方沒有用心去查這個就是下麵的人搞的鬼,就想讓我出手。”
老者緩緩站起身來,向著窗外看去。
“爸,難道就這樣算了嗎?要是這樣就算了的話我們還怎麼能夠在別人麵前抬起頭來。”
婦女不甘心的說道。
“事情你別管了,你回去吧!”
老者擺了擺手示意婦女出去。
“爸,你還沒說到底怎麼做呢?”婦女還是不放心再一次向老者問道。
“出去。”老者不耐煩的嗬斥道。
聞言婦女立刻站起身來,隨後向門外走去。
“哼,掉了牙的老虎也是老虎,不是隨便哪個人可以隨意挑釁的。”
老者有神的目光望向窗外的遠處,一絲殺機一閃而過。
再說孟尋,經過疤哥這一折騰孟尋剛剛康複的身體又一次傷痕累累。
這一次可是比上次更加的嚴重,幾乎把整條名都給搭進去了。
同時孟尋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疤哥多自己不管出於什麼目的,但是有一點是不會錯的,那就是他對自己目前還沒有任何的敵意,起碼不想讓自己現在就死去。
孟尋剛剛修養了兩天,身體也隻能稍微運動下,哪怕是幅度稍微大一點都會有一種深入骨髓的疼痛感,也隻有孟尋這麼一個意誌力超乎尋常的變態能夠承受,哪怕全身的冷汗都由於疼痛而嘩嘩的向下淌,他臉上一點表現都沒有。
這樣的意誌力疤哥看到後也是暗暗點頭。
疤哥本來準備今天就打算讓孟尋開始訓練,但是考慮半天還是作罷。
疤哥的訓練就是先訓練孟尋的意誌力,畢竟如果孟尋意誌力太差的話想要成長到一個很高的高度還是極其困難的。
孟尋這一樣足足養了一個星期,這段時間孟尋可是成了一個十足的大爺,什麼烏雞,人參……反正是對人身體大補的食物疤哥總是給他吃。
孟尋從小家裏過的不算太差,但是要想頓頓都吃上這些東西還是極其不現實的。
孟尋也不客氣,疤哥凡是疤哥拿來的食物他都是照單全收,不知道這麼回事自從上次孟尋一頓長跑之後他感覺自己的食量明顯大了不少。
這一天,孟尋還在喝著雞湯,疤哥背著一個大包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