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阿水整個頭部已經嚴重的變了型,孟尋的拳頭有多大的力量孟尋自己也沒有一個準確的概念,他沒有測試過,但是他和疤哥對戰的時候他的力量不論進步多大始終是追不上疤哥,他每次和疤哥打,疤哥總是能占那麼一點優勢,等孟尋感覺自己力量再次增長的時候,與之對戰還是差那麼一點點……
孟尋和疤哥對戰每次都是輸,但是對戰的時間由以前的一招OK,慢慢到達了現在的5分鍾,雖然最後的結果是孟尋滿身傷痕,疤哥像個沒事人似得,但是孟尋的進步是顯而易見的。
孟尋不斷的出拳,阿水的頭部哪裏還禁得住這樣的摧殘,孟尋一開始還好,由於自身處於憤怒中,整個人好像著魔一般,根本不管不顧,但是現在他發泄完之後人也就冷靜了下來,阿水的皮膚早已經被孟尋的重拳給擊碎,加上拳風的不斷衝擊,裏麵的模糊的血肉裸漏在空氣中,一股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中,更加讓人惡心的是有些地方的骨頭已經漏了出來,加上布滿了鮮血讓人有種嘔吐感。
在場的觀眾對死人來說大都已經習以為常,畢竟打黑拳不是什麼正當的職業,剛上場的都是一些心狠手辣不要命的猛人,下手都是奔著對方的命去的,死人太平常不過了,但是死也要分個死法,孟尋這樣的方法讓人感覺太殘忍了一些。
孟尋好像把上輩子吃的東西都吐了出來,這個時候場麵變得有些寂靜,出來孟尋以及下麵部分觀眾的嘔吐聲之外沒有任何的動靜。
現在最難過的人不是輸了錢的人,而是站在人群中的瘋狗,此時的瘋狗一臉的震驚,突然他的雙眼充血。
“我,草,你,媽!”
瘋狗咬牙低吼道,慢慢的他把手放到了腰間,哪裏是他裝槍的地方。
瘋狗猩紅的雙眸盯著還在鐵籠子中的孟尋,殺意不斷的在其心中醞釀,就在他準備拔槍的一瞬間,他準備拔槍的手腕傳來一陣劇痛,握槍的手慢慢鬆開,瘋狗驚駭的側頭觀看,可是看到的是一張粗狂,滿臉絡腮胡子,且一條刀疤由眼角劃到嘴角的大漢,那好似蚯蚓一般的刀疤現在顯得十分猙獰,恐怖!
“告訴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動作,我不動手是不想吧事情鬧大,你在你的場子拉屎撒尿我不管,也不想管,但是你想在我的場子裏麵鬧,那麼對不起我很懷疑你能不能走出去,你,可以試試!”說完大漢笑了,笑得十分陰森,尤其是那雙透露出寒光的眼睛,隻刺得瘋狗心裏發涼。
這名大漢不是別人,正是疤哥,此時的他單手扣住瘋狗的手腕,一隻手夾著香煙,笑眯眯的盯著瘋狗。
瘋狗聞言心裏一驚,哪怕他再憤怒也不會拿自己的腦袋開玩笑,疤哥說的沒錯,這裏不是自己的地盤,而且即使在自己的地盤上麵疤哥若是真的想殺自己,那麼自己很難能活下去,想到這裏瘋狗臉上露出一副難過之色,緩緩說道;“疤哥言重了,剛剛是兄弟一時之間激動了,阿水剛剛跟我,現在就……我一時難過還請疤哥不要見怪,沒什麼事情的話,兄弟我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