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小潔下榻的旅店,蕭南便朝小潔招了招手道:“你進去吧!”
“什麼?”小潔歪著腦袋不解道:“難道你不進去了?”
蕭南搖了搖頭。
“怎麼說的好好的,現在又反悔了?”
“我進去不方便,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蕭南笑了笑道:“如果你要是無聊,就去找我咯!”
“我怎麼找你?”小潔鬱悶道。
“去軒尼詩酒店,找小胡子。”蕭南說完便轉過身,朝著一家賭場走去,今天比往常要顯得寧靜許多,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這種預感讓他很不安,跟小潔別過之後,蕭南的腳步不停,前麵的賭場大門輕掩著,整體感覺說不出的怪異。
髒,這是蕭南進去的第一個感覺,這間不算很大的賭場裏人頭攢動,將幾張賭桌圍得嚴嚴實實,蕭南看了看四周,然後解開黑袍捆紮在腰間,又從懷裏掏出了一件東西貼在臉上,朝著一個人稍微少點的賭桌走去。
“壓大壓小了啊,買定離手,買定離手啊!”
“別廢話,趕快開!”
隨著莊家手裏的蓋碗往上換換掀起,許多人都滿臉興奮地喊著大小,不過這些人壓的錢很多,看得出來都是闊綽的主。
莊家通賠,給趴在桌子上的眾人一堆金幣之後,他才一臉晦氣地轉過頭,看向桌子邊來的這個陌生人,臉色不悅道:“去去去,去旁邊的桌子上玩去!”
“這裏是賭桌?”陌生人笑問道。
“當然是賭桌,你的眼神不錯!”莊家不耐道。
“這賭桌在賭場裏?”陌生人又笑道。
“你又對了,這裏不是妓院,也不是酒店!”
“賭場裏的賭桌,我賭不得?”
莊家一陣無語,哼哼幾句,自知理虧,便不再趕他,隻是冷冷道:“好,我倒是不怕贏多了,愛壓多少你就壓多少吧!”
陌生人似乎在考慮什麼,用手托著下巴,在賭桌上走來走去,然後拿出一枚金幣,準備壓到標示著“大”字的押金區,但是轉念一想,又收回手,還是放到了小的區域裏。
眾人無比大笑,還以為這位新來的是什麼人物,卻原來是個沒膽沒皮的家夥。
“夥計,我很欣賞你的幽默,遺憾的是,你幽默的時間和地點都不對!”莊家冷笑道:“根據規定,你不可以壓一個金幣!”
陌生人愣了愣,然後從口袋裏摸了半天,朝桌上一扔,一枚銀幣與桌子接觸之後,發出叮鳴之聲。
“我原本以為你是個幽默的人,現在看來我錯了,你這不是幽默,這是愚蠢!”莊家此時臉色冰冷,語氣也是一片森寒:“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在挑釁我的忍耐?”
“不,我不是挑釁你!”陌生人笑道:“我是來教訓你的!”
手裏的金幣飛速朝著那莊家的臉上飛過去,然後這陌生人便笑道:“今天的事就這麼算了,以後還敢去找我親戚鄰居家的表弟麻煩的話,我就揍得你找不到東西!”
陌生人一臉得意地朝著外麵走去,幾個轉身竟然已經走了出去,而莊家的臉色則一陣紅一陣白,那金幣敲落了兩顆門牙!
莊家從這才從嘴裏突出金幣,和兩顆門牙,當然還有不少紅色的鮮血,他什麼時候招惹過那個什麼親戚鄰居家的表弟,竟然被人打掉了門牙,他長這麼大還從未遭受如此羞辱,何況自己還貴為組織外門一個不大不小的要人!
“追!不論如何都要找到這個混蛋!”這個莊家臉色不善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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