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呂墨穩定了境界以後,差不多也已經是傍晚了。
這一次呂墨的晉級說是偶然,也是必然。
呂墨在這個洗髓期待的時間已經夠久了。
劍宮南在這個階段待著的時候呂墨就已經遠遠的甩開了劍宮南好幾個品階,如今劍宮南已經靈境三重了,呂墨才剛剛踏入靈境。
這其中雖然不乏種種緣由,但說白了還是呂墨的根基相當的紮實。
萬丈高樓平地起,但若是根基不夠牢靠的話,那一切都是空談。這段時間的穩固境界不僅讓呂墨之前迅速晉升的後遺症清除,更是讓之後的修煉一馬平川。
“剛才還有一件事沒有告訴你。”千仞雪走到了呂墨的身邊輕聲說道。
“風靈兒和梁九身上的傷,需要你身上的那兩塊玉佩!”
“你怎麼知道玉佩的?”呂墨滿臉震驚的看著千仞雪,心裏不由的多了一分警惕。
這件事情除了白不同以外,就連陳小凡和風靈兒都不知道兩枚玉佩都在自己的身上。眼前的千仞雪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難道……
“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千仞雪被呂墨看的身上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該不會是宗主派來的吧?”
呂墨此話一出,劍宮南的耳朵也豎了起來。
簡單的聯想一番,不由得覺得呂墨這話有些不著調。
劍宮南伸出手在呂墨的額頭上摸了一把,又回頭把手貼在了自己的額頭。
“不發燒啊,怎麼大白天的淨說些胡話呢?”劍宮南說道。
小院內,三人所在的這個角落隻能看到三人的嘴唇在動,卻聽不到裏麵有任何的聲音。
“大哥,三弟,咱們這位兩位公子和這位前輩怎地說話沒有聲音啊?”甄鬧豪問道。
甄鬧心聽他這麼一說,連忙噓聲說道。
“別這麼大聲音,若是讓別人聽到了可得笑掉大牙。你沒看這裏有一層靈力屏障嗎?虧你還是一個靈境修者,說出來也不嫌害臊。”
看著甄鬧心這麼貶低二哥,甄鬧騰倒是不幹了。
“大哥,你怎麼能這麼說二哥呢?你昨天在公子屋裏不也是跟二哥一樣嗎?”
甄鬧心:“……”
從甄鬧心看向甄鬧騰的眼裏,甄鬧豪仿佛看到了甄鬧心在說:“我沒有你這樣的弟弟。”
起風了,洛陽城的秋天還是比較寒的。
看著圍牆那一邊飄飄灑灑的楓葉隨風飄搖飛到了呂墨的麵前,再一次讓呂墨心神一震。
“有些事情你們自己心知肚明就好了,說出來真的沒有那個必要的。”千仞雪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反倒模棱兩可的向兩人說了這麼一句。
“您這話裏有話啊?”劍宮南剛要說話,卻見千仞雪一陣摸索,從懷中取出了一枚令牌。
“怎麼可能?”劍宮南驚歎道。
“怎麼不可能?”千仞雪走到了劍宮南的身邊,收回了手裏的玉佩反問了一句。
一臉疑惑的呂墨看著劍宮南和千仞雪,心裏充滿了疑惑。
“你們剛才說的什麼意思?我怎麼沒有聽懂?”呂墨問道。
但似乎千仞雪已經對呂墨失去的耐心,徑直的朝著之前呂墨為他準備的那間房走了回去。
臨走之前還不忘擺擺手向他們二人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