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梁靜玉剛收拾好準備去開會的必備用品,楊洋過來叫她,說是她姐姐有事和她商量。
梁靜玉才跟著楊洋來到楊穎的房間。
她見楊穎躺在床,就問:“楊幹事,你怎麼啦?”
“沒啥,昨天把腳崴了。”楊穎翻了個身坐起來,說:“你坐梁師傅。”
梁靜玉坐在對過的沙發上,擔心地說:“楊幹事,明天去開會你沒事吧?”
“梁師傅,我讓你過來是想給你商量個事!”
“你說,啥事?”梁靜玉疑惑地望著她。
“是這樣。昨天,在李支書家我碰到了賀老六,……”楊穎把賀老六所說的話給梁靜玉說了一遍。她又說:“如果賀老六真的出來挑釁怎麼辦?”
“那好辦!孩子哭抱給他娘!”
楊穎:“你的意思是交給派出所處理?!”
“就是這個意思!”梁靜玉說。
“據我所知,賀老六的叔叔是縣裏的幹部,也就是說,他賀老六有一定的社會背景,他不怕派出所抓他。再者說,派出所如果不抓他呢?!”
梁靜玉思索了一會兒,說:“你到底什麼意思,不要拐彎抹角了,請直說!”
楊穎道:“咱們公司的發展有可能遇到阻力。要不我們的腳步先緩一緩,暫時先不考慮上多大規模,深層次的加工咱們暫時不考慮,這樣,今年咱也無需再簽什麼合同,因此呢,這個展銷會就暫時不去了,來年再說。……”
“這不行楊幹事,”梁靜玉張口否認:“你還是不了解這個展銷會!它不僅僅局限於鑒合同,合作,機器等等等等,它更多的是給我的生產提供更優質的技術服務。”梁靜玉有點激動。
楊穎說:“假如我們的公司發展不下去了,還要這麼多優質技術幹什麼呢?!”
“楊幹事,我們有我們的國家公安機關做後盾,你還怕什麼!,一些跳梁小醜即使他有再大的後台,他們畢竟是邪,邪什麼時候也不壓正,這是公理,是常識。請相信,我們的企業在桃花灣將會日新月異,飛黃騰達!”梁靜玉的話有些激動。
講道理,楊穎講不了她。既然講不了她,那就不給她講。楊穎說:“大道理誰都會講,但現實就是現實,即使你講得天花亂墜,也改變不了眼前的狀態。這個會議,我暫時還沒興趣!”
“這個會議你是不準備參加了?”梁靜玉說。
“不參加了!”楊穎回答。
“那我去找王文軒去,如果他再不主張去,這個菌業公司離散夥不遠了!”梁靜玉氣憤地離開了楊穎的房間。
梁靜玉走後,楊穎說:“楊洋,你看這會議是參加還是不參加呢?”
“按理說是應該去,展銷會畢竟對你們的企業來說而百利無一害,但,你的腳傷了,而不能去,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你說讓王文軒跟他去行嗎?”楊穎真不舍得讓王文軒跟她去,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其實沒事,你總不能把他拴在褲腰帶上過日子吧!隻要王文軒對你情有獨鍾,意誌堅定。即使對方再花枝招展,投懷送抱,王文軒也不會意亂情迷。這事主要取決於他對你的態度。”楊洋很客觀地分析道。
“你看他對我怎樣?”楊穎說。
“看表麵,他對你是言聽計從,百依百順,但,這隻能說是表麵,他骨子裏是怎樣的一個人,我與他接觸的時間短,無法判斷!”
“其實王文軒心情好,心善,待人接物以誠為本,他是我交接的男人中最好的一個,他打動我的不僅僅是外貌,更主要的是他那顆善良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