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這臉色怎麼都這樣了?”
鳳卿瞧著小夬子不對勁,便打趣的問著,小夬子急忙喊道:“壞了,娘娘要出事。”
錦娣急忙崔問道:“怎麼回事,出什麼事?”
看著小夬子那緊張的表情,不由得讓鳳卿也跟著緊張兮兮起來。
“小夬子,怎麼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鳳卿一聽,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隻覺得腦袋嗡的一下子,搖搖欲墜的感覺。
晃晃悠悠之間,站起身,錦娣趕忙攙扶著。永壽宮裏鳳卿對著鏡子裝扮著自己,自打她恢複記憶後,就漸漸的有了不少轉變,自然是與她失憶後跟隨璞鼎查進宮時不一樣。
可眼下,漸漸地像是熟悉了宮裏的生活一般,當然,這也是別人眼裏這麼認為的。
鳳卿的心裏,這伺候,活著不僅僅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自己生命中那僅剩下幾個最重要的人。
不一會,就聽著小夬子上前行禮稟報道:“娘娘,您吩咐的事,奴才已經辦好了。”
鳳卿心下稍稍歎了口氣,轉過身,擺擺手,其她宮人緩緩退了出去。
鳳卿拉過一旁錦娣的手,輕輕拍著,又衝著跪在地上上的小夬子,說道:“你們二人難道就不奇怪,這幾日讓你們辦的差事,有什麼不妥的,或是很奇怪的嗎?”
小夬子望了望錦娣,又看著鳳卿妃,淡淡一笑說道:“奴才就是奴才,奴才伺候主子天經地義,奴才吩咐奴才做什麼,奴才便做什麼,絕不多過問,也請娘娘放心,鬱夬此生此世都隻有娘娘您一個主子,必定盡心盡力。”
錦娣也趕忙跪地行禮喊道:“奴婢也是,奴婢沒學過什麼學問,沒有什麼學識,但奴婢知道何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的道理,娘娘盡請放心,隻要是娘娘吩咐的事,不管多大的事,奴婢與小夬子都會竭盡所能辦妥的。”
鳳卿微微點點頭,不時地讚道:“好,好。”
錦娣與小夬子互相對望,然後笑著,笑的那般忠誠。
錦娣又想起一事,又急忙問道:“娘娘,您上次說的那事,奴婢也辦妥了,也已經托了人把銀兩送回那幾個姑姑的老家去了。”
鳳卿點點頭,說道:“那就好,我也沒什麼能報答她們的,隻能給些銀兩,然她們的家人過的好一些。”
說完,鳳卿又急忙問道:“送信的人,可曾為難你?”
錦娣淡淡一笑,答道:“不曾,娘娘放心,眼下,宮裏還沒人敢欺負娘娘您身邊的人,就算是有這心,也沒這個膽子。”
錦娣說完後,小夬子又急忙說道:“對了,娘娘,奴才按照娘娘的吩咐,去上書房找了景壽大人,並把娘娘的話說了,景壽大人果然答應了,而且,還讓奴才給娘娘捎句話。”
鳳卿一聽,挑眉問道:“是什麼話?”
“景壽大人說,改日一定好好拜見嶽母大人。”
鳳卿聽著這話,不禁掩嘴笑著,嘴上還念叨著:“景壽這小子,看來是看出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