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秀全密令韋昌輝和石達開回部對付楊秀清。
韋昌輝接令後立即率兵回天京,包圍東王府,誅殺楊秀清及其眷屬,在天京城內製造大屠殺,實行恐怖統治,並殺死石達開全家老小,石達開逃往安慶。
這屠殺和暴虐統治,激起了天京將士的憤怒。
石達開也要求洪秀全懲辦韋昌輝,洪秀全遂後處死韋昌輝及其心腹上,同月,石達開回天京,洪秀全命他掌管政務,但是對其心存疑忌,加封自己兄弟為王,處處牽製石達開。
太平軍發生內訌,清庭卻撿了大便宜。
石達開率部出走,陷入清軍包圍,全部被剿滅。
養心殿上,湙珄大喊道:“諸位愛卿有何事上奏?”
鄭親王端華上前拱手道:“敢問皇上,是否意欲禦駕南巡視察災情。”
湙珄微微蹙眉,問道:“鄭親王何以得知此事?”
“若是確有其事,臣懇請皇上三思。”
“朕體恤百姓疾苦,有何不妥?”
“如今國庫耗損,若是皇上親自南巡,各地官員自會大張旗鼓恭迎聖駕,當中來回往返,必定大肆鋪張,此舉不但勞師動眾,更是勞民傷財。”
湙珄心中有些不悅,緊鎖眉頭,喊道:“若是朕堅持南巡又如何?”
鄭親王看看肅順,肅順靈機一動拱手道:“皇上萬城之君,不可妄自出巡。”
緊接著就聽著有大臣喊道:“皇上,如今國事繁冗,政務叢雜,正待皇上以議決批奏,請皇上三思。”
這剛說完,就聽著其他大臣跟隨附和著齊聲喊道:“請皇上三思”
早朝過後,湙珄氣衝衝的去了景仁宮。
婉妃見皇上氣衝衝的來了,趕忙打發宮人退下了。
“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湙珄坐下,氣的咬牙切齒,婉妃伺候著湙珄,上前斟茶遞水。
“皇上為何事生氣?”
“朕方才在早朝上,被諸大臣阻止南巡。”
“皇上不是說,此次南巡一事,並非貪圖逸樂,何況皇上還尚在考量中,並未確切決定,為何諸位大臣們會知道呢?”
婉妃哄了湙珄好半晌,湙珄才沒那麼生氣了,趕忙喚了宮人去小廚房端來了燉湯。
“這盅是人參枸杞燉甲魚,皇上日理萬機,這盅燉湯正好為皇上補中益氣。”
湙珄接過那盅燉湯,淡然一笑,歎了口氣道:“還是婉妃你對朕好啊!”
“臣妾也隻是盡心伺候皇上罷了。”
“愛妃,你可去過臨潼?”
“臣妾自幼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這地方聽都未曾聽過,何以去過呢?”
“之前臨潼上奏有水災,需要兩萬兩賑災,朕覺得他們必是官官相護,不盡不實,報上來的大多都是警惡揚善。”
“官員怕被皇上責備,當然凡是都是報喜不報憂,明明是餓殍遍野,有的官員便會說久旱逢甘露,明明大水溺斃了整個村子的百姓,有的怕事官員,隻會說死傷牲畜過百,總之就是怕被人責備辦事不力。”
“總之就是過分。”
“既然如此,皇上就別再去想了,免得傷了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