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承悅整個腦子都是一片混亂的,他就像陷進了一個謎團裏,進退兩難。
可是一想到兩人又不是第一次這樣,也就沒有多惱怒,大不了以後不這樣了。
他隻是不知道自己怎麼麵對白月衫,不知道怎麼麵對自己的心。
安承悅發愣了好一會兒,從床上起來,穿戴好身上的衣服,拿起鑰匙便離開。
他承認他是懦弱的逃避,懦弱就懦弱吧,總好過讓自己陷入進退兩難的地步,麵對白月衫,他要怎麼解釋。
安承悅從來沒這麼煩惱過,就連以前失去林歡歡,也沒有這樣過,他的整顆心像是被懸掛著,有慌張有恐懼,又像是害怕失去什麼,那麼的不安。
夜晚,黑色的布加迪在川流不息的街道劃過一道道優美的弧線。
好像隻有在極速的刺激中,才能讓他拋開所有的煩惱。
安承悅直接回了藍新市,來到酒吧裏用酒灌醉自己,麻痹自己,他最想麻痹的,是自己的心。
……
白月衫一直拍戲到淩晨四點多鍾,一鼓作氣將前天晚上剩下的一些全拍完了。
導演也鬆了一口氣,他終於不用在這個地方繼續燒錢了。
回到本市拍戲的話,他能省不少開銷。
“白姐,今天安總在我就不載你回去了,免得破壞你們的二人世界,拜拜,後天見。”收工了,助理跟白月衫打了一聲招呼就走了。
白月衫笑著點了點頭,沒說話。
她怎麼感覺,自己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白月衫走出園林,外麵並沒有安承悅的車,可是他們都說好了,淩晨的時候過來接她,為什麼不在呢?
白月衫看了很久,依然沒看到安承悅,她怎麼會知道,安承悅早就走了。
拿出電話打給他,卻怎麼打都是關機狀態,聯係不到他。
“你在等什麼?”喬淩突然出現在她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
“啊!”白月衫被嚇了一大跳,轉身看到一個人站在自己身後,嚇得腿都軟了,直接朝身後倒去。
喬淩見狀,眉頭一皺,立即伸手接住她的腰,才讓她沒摔下去。
“不用這樣吧?我又不是鬼,前幾天因為我落水了,今天可別因為我摔個半死。”喬淩一隻手摟著她的腰,一隻手拉著她的胳膊,忍不住打趣她。
白月衫微愣了一下,黑燈瞎火的,好不容易看到是誰,立刻從他懷裏站起來。
“會不會說話?還不是你突然出現嚇我一跳。”
“還好是我,這麼晚了你不回去,在這裏幹什麼?”
“我在等人,可是他好像不在,我沒辦法回家了。”白月衫語氣很委屈,丫的安承悅不會因為上午那場運動累的到現在還在睡覺吧?
“你哥?”
白月衫搖了搖頭,卻又點了點頭。
現在聽著別人說安承悅是她哥,她怎麼感覺有點別扭呢?
“在酒店嗎?要不要我送你過去?我是自己開車來的。”喬淩目光嚴肅了幾分,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會太麻煩你了嗎?”
“不會,反正我也沒什麼事,舉手之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