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海歸漂亮女領導(1 / 2)

“懲罰?怎樣的懲罰?”春水問。

“你覺得怎樣的懲罰比較合適呢?局長。”她反問。

“不用懲罰了吧?我肯定打不過你的。我們打一會就去上班。”春水說。

“那不行。獎罰分明才有動力嘛。”她撒著嬌。

春水特別受不了女人發嗲。

“這樣吧,誰輸一局,誰就脫件衣服。”她故伎重演。

春水一驚,哪有這樣的懲罰?

“這樣不妥吧。”他猶豫了。

男人猶豫,就說明他在掙紮。

她趁熱打鐵,說玩玩嘛,不礙事的。

春水沒有扛住,就答應了。

沒有想到,第一局,竟然是她輸了。雙方拚殺得相當激烈,但總在關鍵的時候,他得分了。

春水不好意思,說不用脫了,何必當真。

她不同意,說要說到做到。說著,就把毛衣脫了。

第二局,春水輸了。

她說話算話,春水當然不能不脫了。

第三局,她輸了。

春水有些激動,這樣的脫衣方式顯然吸引到他了,緊張刺激,他漸漸忘了這是在公安局的辦公大樓裏,忘了他是這裏局長。他已經被遊戲所吸引,被美色所魅惑了。

這一次,她毫不猶豫地脫去了襯衫。邊脫還不忘給他拋幾個媚眼。

春水已無心打球了。

那黃色的小球飛過來的時候,春水老眼睛放空,根本無法專注。有時,那球直往臉上,身上奔來,劈劈啪啪地打在他身上。

顯然,他的反應要比平時慢上不止一拍。

就是這樣,他也能贏球。

她的臉上充滿了喜悅,一切都按著原來設想的那樣進行著。

她愛上了這樣的遊戲。而且,在遊戲中,她是主宰,幾個局長,都被她拿下。

想到這層,她心裏不禁有些自得,男人,什麼玩意。

成功或者不成功,除了人為的因素,還得靠天意。

她的不成功,不能怪她,隻能怪天意。

因為這時候警車開始呼嘯,警鈴響得十分刺耳。雖然門窗掩得十分嚴實,但還是不能阻止響聲的侵入。公安局裏每天都能聽到這樣的聲音。

春水聽到警鈴後一個激靈。他恍然從夢中驚醒,發現張波正笑盈盈地把她的手在他的身上遊移。

他突然感到了內疚與罪惡。

他推開了她的手,飛快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急切地向人詢問哪裏發生什麼案情了。

乒乓球室裏的張波,被他推開的雙手僵在那裏,收也不是,想再次觸摸,已人去手空,難以企及了。

她一個孤伶伶地站在那裏,抱著雙手,護著自己的胸。

笑容沒了,喜悅沒了,剩下的,除了失落,還是失落。

她恨死了這該死的警鈴。早不響,晚不響,偏偏這個時候響。

要是再給她半小時,不,哪怕五分鍾,五分鍾也行。

陪伴她的,還有幾個黃色的小球,這是她最能控製的東西。有一個小球似乎想要打破這種難言的沉默,從球台上滾落到地上,跳著跳著,朝她身邊滾過來。

她狠狠地把它踩在腳下,用力地跺了好幾下。

可憐的小球,在她的蹂躪下,頓時失了原形,成了扁平一片,不跳了。

她想叫。她叫了,有些尖厲。但沒人聽見。

為什麼她喜歡的男人都不喜歡她?她想不通。她長得漂亮,人也聰明。

她的老公現在還是一個副科級,依然是副鄉長,跟在人家屁股後邊跑。她想做一把手的女人。

她本來滾熱的身體漸漸地冷卻下來。

這時,她想,任何一個男人想要她,她都會答應的。

她想報複。也不知道報複誰。

球室裏有一麵鏡子,這是她特意讓人安上的。她喜歡照鏡子。

她走到鏡子前。

鏡子中的自己一臉的沮喪。但身材依然傲人,臉蛋依然漂亮。

她一直沒有生孩子。她怕生孩子會影響她的美麗。

她甩開了頭發。剛才打球時,頭發被盤起。

她把頭發遮住了臉。這時,她像一個美麗的女鬼。

如果做鬼能夠為所欲為,她情願做鬼。做人,太累了,特別是做女人。

她不想穿衣服。她不穿衣服比穿衣服時更加自信。

但這種美麗自信卻沒有一個真正懂的人去欣賞。她承認,她有些放蕩。但逼不得已呀。當這種美麗得不到相應的理解時,隻能用另一種方式呈現出來。

鍾洪局長認為她是個風騷的女人,想要她的時候就想起她,不要她的時候對她不屑一顧。她受不了他那種鄙視的目光。她甚至有殺死他的衝動。不過沒等她動手,他就進牢房被槍斃了。史局長呢,本來就是流氓,從來不把女人當人看的,與他在一起,簡直就是與狼共舞。她與他,都把對方當成獵物,到手了,就完成任務了,完全沒有什麼感情之類的東西。這個春水局長,看上去挺正常,但正常的人偏偏不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