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目不轉睛地看著她,想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能叫讓人心寒的大蛇聽命於她。
當然,她同時是個漂亮的女人。這樣肆無忌憚地看漂亮女人的機會的不多。
當她盤腿而坐時,身上的曲線展露無遺。一些小年輕,不禁狠狠地吞了好幾下口水。
白色的裙子把她的臀部繃得緊緊的。為了能更加清楚地看到她,一些人開始往前擠動。
對於這些人來說,這女人做些什麼已經不重要了。他們隻想多看看她。
他們互相打聽,這女人真的是個老師嗎,如果是的話,他們情願重新回到小學時代,做一回她的學生。
人們等待著,等待著,可過了兩刻鍾,還是沒有動靜,盤腿而坐的女人隻是安靜地坐著,蛇沒有來。
也許蛇不會來了。不是也許,蛇不會來了。
這本來就是場騙局,不,是一場表演。大家都被她騙了。
人群再也無法安靜。人們開始叫罵,騷動的人群像是個火藥桶,一點就炸。
春水也在人群中,他密切地關注著。看著台上的嫂子一動不動,他心裏早就如燒開的水,恨不得衝上去,拉起嫂子一走了之。
但已騎上虎背,難以脫身了。
他離嫂子不遠,如果發生什麼不測,他會飛速地衝上去,保護她。
他隻有一個目的,嫂子的安全。
有幾個不懷好意的,不斷地向嫂子靠近,想趁機吃她的豆腐。局勢一旦失控,這樣的人會成為色中餓鬼,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春水越想越急,臉上沁出了汗珠。這時候,他也開始懷疑嫂子能不能讓蛇出現,能不能讓蛇聽話了。
蘇縣長很高興。看到嫂子遲遲沒有進展,人群開始騷動,這正是他需要的。再看一會,他就會出手了。
這種陣勢,足可以治她了。擾亂社會治安,破壞穩定,蠱惑人心,宣傳迷信,哪一條都可以安在她身上。
人也高興,就手舞足蹈了,蘇縣長也不例外。在眾人心中,他可是個沉穩內斂的主。但現在他不是在眾人麵前。
他的麵前隻有一個女人,與他赤誠相見的女人。
所以,他不需要偽裝。
他把她抱在懷裏又是啃又是摸。
廣場中間的女人很漂亮,有種聖潔的光輝。這是他懷裏的女人所沒有的。
他曾經問過懷裏的女人,他是她的第幾個男人了。
她笑而不答。問得急了,她就說如果沒有前麵的那些男人,她就不會能有這般水平了。
說得沒錯,她就是見慣了男人,摸透了男人,才技巧嫻熟,功夫了得。
但在心底裏,他還是把她當作婊子。
視她為婊子的他就不怎麼尊重她,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她毫不生氣,她心裏清楚,自己就是個婊子。
老總要她侍候好一縣之長,報酬自然很豐厚,一套房加十萬現金。
她有老公,隻是個小職員,那點工資還不夠她買件衣服。
她周旋於權力與金錢之間,既貪戀又厭倦。但厭倦隻是幾分幾秒的事。
自尊算什麼,錢也可以解決自尊的問題。她被那些權貴侮辱了,又花錢找小白臉,把侮辱拋向他們。
她看著眼前的一縣之長熱切地關注著廣場上發生的事。一個穿白裙的女人坐在那裏,不知要做什麼。
“這女的神經兮兮的,她要做什麼?”她真的不清楚。她的世界裏除了男人就是麻將。
“這女的說她會捉蛇。”蘇縣長嘲諷著。
“會捉蛇?捉男人的那東西還差不多。”說完,她發出一陣淫蕩的笑,豐滿的身體隨著笑聲亂搖著。
“捉男人的大屌,還是你厲害。”縣長回了一句,繼續看著窗外。
落地的大窗十分明亮,外邊的景色盡收眼底。
女人受到了某種鼓勵,緊緊地貼著他,手裏也不安份,在他的某個部位摸著。
“別亂來,外麵有很多雙眼睛呢。”縣長警告她。
“你別忘了,這玻璃外邊是看不見的。”她繼續著手中的動作。
縣長這時回過了身,熱切地回應著她。他把她當成外頭的嫂子了。
一直找不到機會靠近外頭這位看上去聖潔的女人。把到她弄到手中,如果認罪態度好,能聽從於他,饒恕她也是可能的。
如果能把她收入懷中,那是最好不過了。這樣的邪念把他搞得魂不守舍了。這個女人他早就聽說過,她老公曾經是公安局長,也算是場麵上的人物,隻是可惜了,早早地進了牢房,拋下她一個人。又聽說她嫁給一個民工,真是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