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已進入十月下旬,與北魑國的對峙已有兩個多月,此間大大小小的對戰不斷,雙方的兵力都有所衰減,眼看就要進入寒冬雪天的時期,祈月國的軍中不少南方的將士因不適應天氣的變化都感染了風寒,若不盡快結束此次征戰,勢必又會顛覆目前祈月國保有的優勢。
“太子殿下,趁北魑的五萬大軍駐紮在恒河,末將請令率宇文軍騎兵5千突襲北魑的都城,直搗黃龍!”宇文政半跪在議事帳的中央,向皇甫洵請命。
皇甫洵慵懶的斜倚著,看著那血氣方剛的少年將軍,緩緩道:“宇文將軍不必心急,軍師早有讓將軍突襲北魑都城的計劃,隻是還需等待些時候,時機未到。”
看著皇甫洵一臉神秘的樣子,宇文政不由得怒火中燒,騰的起身怒道:“時機未到?末將多次請命,太子殿下均以時機未到拒絕,究竟何時才是這時機!軍師如果早有突襲的計劃,為何多日未見軍師露麵?”
他討厭這種情勢,他宇文軍驍勇善戰,馳騁四方,戰功赫赫,就算是北魑聯盟在他宇文政眼中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若不是這個文弱的太子爺在這阻礙著,他早就帶領那3萬宇文軍鐵騎踏平北魑的都城了。
嘴角微微勾起,皇甫洵將手中的酒杯輕輕放下,坐直了身子,仍舊是不急不緩的笑道:“將軍稍安勿躁,待明日軍師回營自當將行軍計劃告知我等。”
說罷便瀟灑的起身,翩然朝帳外走去。留下宇文政和其屬下在帳中怒火升騰。
“將軍,這太子爺什麼意思?誰不知道自老將軍仍健在時將軍就駐守在這北方的邊境,與北魑小兒對峙作戰數百回合,這次不過是多了些助紂為虐的蝦兵蟹將,我們宇文軍還怕了不成?為何不主動出擊,殺他個片甲不留!”一個身披銀甲的軍官橫眉豎眼的吼問著。
“難道如此重要的戰事我們還要聽命一個胡子都沒長出來的毛頭小子?一個連刀都拿不起來的弱書生?將軍,那小子說不定還在錦城裏跟小丫頭們扮家家酒呢!我們不能再耽誤了!”另一個軍官也開口道,正是那日在仙鶴樓被冷霏煙指桑罵槐的馬兄。
宇文政隻是攥緊了拳頭,閃爍的星眸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
“將軍!眼看就要入冬,我軍不宜拖延下去啊!忘將軍三思!”
“將軍!”身邊的幾位得力助手紛紛勸慰請命,甚至半跪下去希望宇文政能拿定主意。
宇文政重重的呼出口氣,像是下定了決心般說道:“傳我的令,宇文軍鐵騎部5千精兵,今晚亥時出發,勢必要在天亮前拿下北魑都城瑞京。”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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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衝天的火光映紅了戰場上沾滿鮮血的一張張臉孔;哀嚎、吼叫交織成一片。分不清敵我,隻知道揮動著手中的大刀,拚命的砍殺。宇文政在離城門不遠處觀戰,不時的下令改變進攻策略,這5千精銳騎兵雖然可以一敵十,但是北魑駐守的士兵在城頭上依舊如潮水般湧上,倒下一個便會不斷的有人補上。本以為能在最短時間內拿下的瑞京城,黑森森的城門依然紋絲不動;如果不能在本個時辰內攻破城門,隻怕駐紮在恒河的五萬北魑大軍就會趕來援救都城,那時將會腹背受敵,被包圍在這城門外。
“馬副尉,立刻加派人手,破城門!”宇文政冷靜的下令,他現在需要的是速戰速決。
“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