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被打了,具體原因我不清楚,好像是因為什麼打籃球的事件。”
“走,去醫院!”
邢飛當下起身下床,張二嘎不知情,可是邢飛知道,一定是方旭那小子讓人幹的,當初看到牛天龍給自己買飲料,而且比賽也不上場,方旭早就心存芥蒂,所以牛天龍挨打多半是方旭那小子找人做的。
燕山第一人民醫院。
“天龍,以後千萬不要跟人打架了,咱們這樣的家庭,能供你上大學就已經不錯了。”
邢飛帶著張二嘎和李猛,剛走到二樓的外科病房,就聽見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從其中一間病房傳了出來。
“爸,我知道錯了,可是他們太欺負人了。”牛天龍的聲音響起。
“孩子,都是爸沒本事,隻能靠在工地打工維持你上大學,那些人咱們得罪不起,而且這次你被人家打的骨折,已經花了三萬多醫療費了,爸已經借不出錢來了。”中年男人聲音有些哽咽。
“爸,我現在就出院,我回家養著去,我以後一定不讓你在親戚麵前抬不起頭。”牛天龍說話間,就要拔掉手上的輸液器出院。
“天龍,以後你就是我兄弟!”
邢飛滿臉正色,已經推門進入病房,認真的對正在掙紮出院的牛天龍說道。
“邢哥...你怎麼來了?!”
牛天龍看到邢飛出現,當下愣住。
站在床邊的男人,看上去五十多歲,一臉滄桑,尤其雙手之上更是粗糙,明顯是常年幹苦力活留下的痕跡。
“天龍這幾位是?”牛天龍的父親,顯然被進來的邢飛嚇了一跳,還以為是打自己兒子的人又來鬧事了,一雙眼睛緊張的望著邢飛。
“叔叔,我們是天龍的朋友,天龍這次被打,我有直接關係,所以過來看看他,不過請叔叔放心,以後你兒子一定會很有出息的,你老就跟著他享福吧。”邢飛語氣平緩的對牛天龍的父親說道。
“隻要他能走正道,什麼享福不享福的,我隻要他平平安安的就行。”牛天龍的父親看到邢飛後麵粗狂的李猛之後,以為邢飛幾人是街上的混混。
這也怨不得老人,畢竟一個老實巴交的民工,圖的就是個平安。
“爸,邢哥不是壞人,當初我的學費丟了,就是邢哥幫我找回來的。”牛天龍急忙解釋道。
牛天龍的父親本名牛旺,聽到兒子說到丟學費的事情,滿臉的激動,急忙上前,上手握住邢飛的手,感恩戴德的說道:“謝謝,謝謝你,小夥子,要不是你,天龍就得輟學了。”
“叔叔,這些都是應該的。您老別放在心上。”邢飛不知為何,心中竟有一些心疼眼前的這個老人,尤其看到對方一雙大手,粗糙的不成樣子,心中更是難過。
邢飛話音一落,從身上掏出自己的那張金卡,回頭交到了張二嘎手中,說道:“把醫療費交了,然後去取十萬塊。”
“大哥我這就去!”
張二嘎轉身離開。
“天龍,以後不要叫邢哥了,直接叫我大哥吧。你這個兄弟我認下了,以後和二嘎他們一樣。傷我兄弟者,必須讓他們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