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該怎麼做,隻是到時候如果對白泉有所傷害的話,還請白老不要心疼或者幹預的好!”邢飛聲音變得有些嚴肅起來。
邢飛的言下之意很明朗,白瑞軍聽得清楚,可是眼下已經沒有任何辦法,隻好點頭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你放開手腳做就好了,如果出現任何的意外,全都是白泉自己咎由自取,大不了我養他下半輩子。”
“那我就知道該怎麼做了。”邢飛說罷,將視線落在駱宏柏身上,淡淡問道:“駱叔今天你們商量好見我,應該不隻是就為了這一件事情吧?!”
駱宏柏看到邢飛臉上的疑問,當即一欠身,然後才說道:“其實在這種情況下見你,的確是我跟老白商量好的,目的也正的就是這麼一件事情,不過我倒是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問問你。”
聽到駱宏柏這樣說,邢飛當即坐直身子,不過白瑞軍卻直接站了起來,對二人說道:“我的事情已經完了,現在該是你們敘舊的時候了,我先出去了。”
白瑞軍果真起身,直接離開了這件隱蔽的房間。
等到白瑞軍將門帶好,駱宏柏這才收回目光。
“嗬嗬,邢飛是不是覺得我和你心中想的不太一樣,現在?!”駱宏柏輕笑一下,問道。
“的確是沒想到,我本來想著白家的供奉應該是一個喜歡貪財或者貪色的人,可是沒想到竟然是駱叔您,真不知道您到底貪什麼呢?!”邢飛笑笑說道。
“我貪什麼?!”駱宏柏一啞然,直接反駁道:“哼,我就是貪我和老白的交情,但是你記住,就算我是白家什麼所謂的供奉,但是我從來沒有利用過自己的職權,做過什麼非法的事情,這一點你可以去調查。”
看到駱宏柏臉上露出不悅,邢飛隻好衝著他微笑了一下,然後才說道:“駱叔的為人我當然是清楚不過了,不過就是有些想不到而已。”
“哼,你小子不用這麼激我,我身正不怕影子歪。”駱宏柏冷哼一聲說道。
“當然啦,如果誰要是敢說駱副省長影子歪的話,我邢飛第一個不答應。”邢飛急忙打趣道。
“你小子,簡直叫我頭疼死了。”駱宏柏當真捂著腦袋,有些無奈道。
“駱叔,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讓你這般頭疼?!”邢飛有些好奇道。
“現在我都不敢讓你去家裏,因為外麵不知道有多少眼線盯著呢,來這裏我都是悄悄的來的。”駱宏柏無奈道。
“怎麼回事?!竟然有人敢監視副省長?!”邢飛倒是真的有些意外。
看到邢飛的表情,駱宏柏料定邢飛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好沉聲說道:“這段時間你在燕山做了幾件大事,辛向東被你送進去了,他老婆跳樓了,兒子也死了,方家的兩個小輩被你送了進去,你已經成了燕山的名人,而且一些好事者,知道我和你有些交往,所以認定你的後台就是我,所以就有人暗中安排在我家,甚至工作的地方,我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監視著。”
“真是卑鄙!這倒是我的錯,忽略了。”邢飛當即臉色一變冷道。
“這都無所謂,隻是我沒有想到,你這次的一係列動作之後,竟然觸動了這些人,看來燕山的這攤死水,已經被你無形之中攪動了,所以我避開那些眼線來見你,就是希望你可以小心一些。”駱宏柏不無擔心道。
看到駱宏柏滿臉的關心,邢飛心中一暖,急忙對他說道:“多謝駱叔了,不過我邢飛向來不懼怕這些,而且這一次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好受的。”
“你知道幕後的黑手是誰嗎?!”駱宏柏還是有些擔心道。
“還能有誰?!”邢飛不假思索道:“方家和辛家都是靠著什麼人呢,不用猜也知道,應該就是副省長劉培遠!”
駱宏柏臉色一變,兩人的猜測不謀而合,其實駱宏柏早就懷疑這個人了,可是畢竟身份特殊,不敢妄加猜測,但是邢飛卻是不管這些,根本不用想其他的,直接說出了這三個字。
“你確定嗎?!”駱宏柏有些嚴肅的問道。
“這還有什麼難以猜測的呢,這兩家都是劉培遠的手下,之前你不是跟我說過嗎?!現在辛家和方家都出了事情,我想劉培遠一定有些坐不住了,而且辛輝的死,現在還是個謎,我想這和劉培遠也脫不了幹係,隻可惜現在我沒有證據。”邢飛淡淡說道。
“反正最近燕山的事情,已經引起了上麵的高度重視,現在我們的壓力也很大,上麵的意思是,希望我們在暗中調查這件事情,快要換屆了,這一次我跟劉培遠是候選人,如果不出意外,我們之間隻有一個可以勝出,前提是對於燕山的這幾件大事,誰先能找到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