蒽采咬咬牙,心想我隻要製住了你,就不信破不了這幻境。
說著掐著天靈宗的法決,猶如一道煞氣攻了過去,法決被她演繹的出神入化。
狠咬嘴唇,目光鎮定,大腦逐漸清明,很快看清了這個人的真身。
“師哥,原來真的是你,為何要如此。”蒽采難過的連忙將法決停止說道。
“既然你已知道是我,我也沒什麼好藏的了,對,是我。”白蕭好像沒發生一樣的回答道。
“你把石天鳴怎麼樣了。”
“哈哈,石天鳴,他中了我的失魂散,即將是要死的人了。”
“他要死了,師哥,他和你無冤無仇,他是為龍族而來,你為何要這樣對他,你如果殺了他,今天我們師妹之情就一刀兩斷,我沒有你這個不明是非,亂殺無辜的師哥。”
“我也不想這樣,為了奪得龍骨,完成噬魂大法,誰阻礙我都得死。”
“原來浦市鎮的屍毒,是你放的。怪不得你向師父請命前來伊拉龍族,隻不過就是為了奪取龍骨。”
“哈哈,現在知道遲了。”
“動手吧!”
蒽采使出飛劍瞬間斬碎他的幻影,劃過他的臂彎,刮下好幾片衣服來。白蕭一受傷,頓時西北部的天空竟然開始出現塌陷,露出昏黃混沌的一塊。
白蕭越戰越吃力,心道這小丫頭竟然如此厲害,靠,師父你太偏心了,居然教她的招術來牽製我!
蒽采伸出手去想點他穴道,無奈他身子滑得跟魚一樣,繞著她纏繞旋轉,法術狠狠的從後麵打在她背上。
蒽采忍住劇痛,反手一劍正要刺去,卻看見眼前的人突然變作了石天鳴。心下一驚,雖明知道那是迷惑人的幻象,劍還是不由自主硬生生停了下來。
白蕭趁著她一恍神,手肘處突然長出一根細長的綠色染滿劇毒的劍,直往她胸前刺去。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待蒽采反應過來,從遠處已飛掠而下一個人擋在了自己麵前。雖然有真氣護身,劍還是紮了一點點進前麵人的身體裏麵,頓時紅色的血便流了出來。
“石天鳴!”
蒽采整個嚇傻了,慌忙扶住眼前身形不穩的男子。
白蕭哈哈大笑起來,幻化回原本模樣:“真是太有趣了,你明知道我這個石天鳴是假的,居然還是下不了手!”
“石天鳴!石天鳴!”蒽采望著地上男子的臉越發蒼白無血色,慌忙出手點了他周身幾大穴道,顫抖著掏出回精靈草手忙腳亂的喂給他吃。
“別白費心機了,那不是普通的毒,是由我煉製出來的,沒有任何解藥。妖魔神仙,沒有一個人逃得過。就算是他石天鳴,也無濟於事。”
看著眼前的人周身的銀光在逐漸減弱,蒽采知道她所言不假。
白蕭拿著劍直指著她:“你還是回去吧,不要破壞我的好事。”
蒽采早就什麼也聽不到了看不到了,俯下身去,用力的替石天鳴吸起毒來。
白蕭皺起眉頭:“你傻了麼?我說那是失魂散的毒你沒聽見麼?還是你想跟他一起死?”
蒽采嘴唇顫抖著,眼睛睜得又圓又大的直愣愣盯石天鳴,好像瘋了一般,麵上表情叫白蕭身上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是她的錯,都是她的錯,是她害了他的,石天鳴,你快起來啊!
白蕭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其實隻想殺石天鳴的,你……罷了,反正你也活不成了。”
白蕭劍一揮,便往蒽采劈了下去,蒽采隻顧著替石天鳴吸毒,不閃也不避。
卻聽到“乓”的一下,清音一發,白蕭的劍被彈了開去。
一人從東北部天空的破損處飛臨而入,白衣翩然,竟然是陸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