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你怎麼知道是唐成華陷害我們的。”陳冰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看著曉天。
曉天聽到陳冰的問話,嘴角微笑道:“嗬嗬,除了他,還會有誰做這種無聊的事。”曉天說完,喝了一口紅酒。
“天哥,那個包廂裏裝有攝像頭我怎麼不知道?”星殘問道,他當然疑惑了,自己看管的酒吧包廂裏有攝像頭自己都不知道。而曉天卻知道,他這不疑惑才怪呢。
“哼哼,你覺得真的會有嗎?”曉天壞笑的看著星殘。
星殘和陳冰看到曉天的壞笑就明白了曉天的話,其實有攝像頭的事,曉天是編出來的。他要的就是要唐成華自己承認。
“天哥,我還是搞不懂,你從哪裏看出來他們會在哪裏辦事呢?”星殘問道。
“嗬嗬,傻子都看的出,”曉天再次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喝了一口紅酒繼續說道:“你們仔細看了錄像帶就知道,每次他們作案的地點都是在同一個包廂。而且事情一個接一個的落到你們頭上,所以我敢肯定他們一定會再次在同一個地點作案,然後就這樣了。”曉天看著星殘他們微笑道。
星殘和陳冰聽的那叫一個連連點頭啊,然後他們兩恍然大悟的看著曉天,接著星殘和陳冰都向曉天比出了一個大母指。
曉天看到星殘他們的大拇指,嘴角微笑,抬手看一眼手表,現在已是晚上十二點,曉天嘴角的微笑突然轉成了陰笑,那抹陰笑讓星殘和陳冰不經意間看到,身體不自覺的打了冷戰。
獄月市某街道,現在街道上的人已是寥寥無幾,又是能看到一輛小車迅速劃過,一道絢麗的樹葉隨著車子的速度翩翩起舞。
羽來到了一棟別墅前,抬頭望了一眼,接著身體輕輕一躍,便輕巧的來到了一間房內,而在下麵巡邏的保安們絲毫沒有察覺羽的到來。
輕輕的來到床前看著床上的中年人,在看看他身邊睡著的少婦。羽拿出了一把匕首,捂住中年人的嘴,然後迅速的抬手朝中年人的心髒刺了過去,這速度之快,中年人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雙眼瞪的比足球還大,似乎為自己的冤死很不滿。而睡在中年人的旁邊的少婦絲毫沒有察覺。
羽把中年人的身體扛在肩上,然後來到床前跳了下去,身影很快消失在黑夜中。在看看剛剛中年人睡的地方,留下了一大片血跡。
“你……,你是誰?”中年人看著冰雪似乎有些害怕。
“嗬嗬,付森,請穿好衣服跟我走一趟把?”冰雪陰笑道。
“你是什麼人?我這裏這麼多保安,你以為你能……?”那兩個“走嗎”還沒有說出口,冰雪的手已經掐他在的喉嚨上,“是不是還沒有爽夠啊,要不要我來給你爽爽。”冰雪裝成一副思春的表情,挑逗了一下付森。
看著冰雪,看著冰雪那迷人的臉蛋,付森吞了吞口沫,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
這一點頭不得了啦,冰雪突然臉色大變,迅速的抬腳踩在了付森退上,痛的他“啊……”的一聲喊了出來。聽到了付森的叫喊,門外馬上衝進來了四個保鏢,可是他們還沒有邁出兩步,四道寒光劃破了他們的喉嚨,那是冰雪釋放出來的冰刀。
看到自己的保鏢一一倒下,付森頓時對冰雪產生強烈的恐怖感。叫道,“我跟你走。”
冰雪俏臉一笑,“這就對了嗎。”
月街,別墅裏……
曉天照樣和星殘還有陳冰在沙發上坐著。突然羽走了進來,然後走到曉天的身邊在曉天的耳邊嘀咕了幾句,曉天臉上也露出非常得意的笑容。
“天哥,什麼事讓你這麼高興啊?”陳冰問道。
“哼哼,待會你就知道了。”曉天賣了個關子。
十分鍾後,冰雪帶著付森走了出來。付森看著眼前陌生的別墅,他慌張的被冰雪帶到了曉天麵前。看著付森害怕的樣子,估計被冰雪嚇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