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氣之下,一個空翻躲過冰刃,可是在落地之餘,地麵那一道寒冰居然像活的一般長出一把把鋒利無比的冰刀。那寒光十分刺眼。傾顏也不驚慌,她很巧妙的趴開自己的修長的腿成一字型踩在了那冰刀的刀尖上。奇怪的是,傾顏的腳板居然沒有被冰刀刺進去?
傾顏稍微一用力。身體輕飄飄的落到了地麵。隨後那鞋板下,閃出兩把飛刀。接著以光的速度朝冰雪衝去,來到麵前,一個鞭腿踢了過去。冰雪稍微身體往後傾斜,那鞋板下的刀片很險的從冰雪的脖子處劃過。
沒等冰雪站穩。傾顏的另一隻腳又是一個鞭腿踢了過來。冰雪側身抬手擋住了傾顏的鞭腿,那鞋板下的刀片從她的胸前劃過。
冰雪也不甘示弱,在攔住了傾顏的攻擊後。迅速的一個側踢,朝傾顏的腹部攻去。傾顏輕輕一躍,身體跳開了老遠。
這你一攻我一防,又到我一攻你一防的打來打去,怎麼也分不出一個勝負。打著打著,兩個美女累的那叫一個汗啊。美麗的小臉蛋上盡是汗珠流下來,哎呀,看著作者我都是一陣心疼呐。
呼呼!!!!
兩人彎著腰,氣喘籲籲的看著對方。“我說冰雪,你能不能別老用冰刀。我打的累。”
“那你不要用腳啊,你每踢出一腳,我都不敢緊你的身,我不用冰刀用什麼?”冰雪也是一陣無奈。嗬,這倆美女還真搞笑,打累了居然聊起天來了。
“算了,算了。我們歇會在打。”傾顏擺擺手,就往馬路邊的一石凳上坐了下去。冰雪見勢也在十米這樣的距離處坐了下去。然後兩人看著寬大的公路上的表演。
星殘和影狼打的也是一個如火如荼。但影狼身上的傷口也多了許多。明顯他不是星殘的對手。本來多了猛虎也不是星殘的對手。現在沒了猛虎,更是不堪一擊。
星殘也不和影狼糾纏,把自己的蛇刀收起來,慢慢走到了馬路邊的石凳上坐了下去。而此時的影狼。氣喘籲籲,雙眼中充滿了恨意的看著星殘。那眼神似乎星殘欠他的錢,幾十年了都不還一樣。
星殘也不管,自己坐了下去。深深呼了一口氣。然後看著幻影和阿狼的表演。影狼看到放鬆的星殘,自己身體就像一個失去氣的氣球,立馬倒在水泥地上。他沒有暈下去,隻是累了而已。能不累嗎,被星殘當猴耍了半小時,不累才怪呢。
幻影和阿狼不分上下。兩人如一道閃電,隻見身形,卻見不到影。最後阿狼被幻影一拳打飛。但他並沒有倒下去,隻是一個空翻,然後穩穩的落到了地麵上。
“哼,今天不和你打了,改天在打。”幻影說完,帶著星殘他們就走。媽的,在這樣打下去也不是一個辦法。雖然阿狼不是幻影的對手,可是也是一個很難纏的家夥啊。要是在打下去,還真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而且被自己打暈的風夜也快醒了吧?要是那小子醒了過來,還不和自己拚命啊?幻影心想。
阿狼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著幻影他們越走越遠的背影,雙眼中盡是一陣迷茫。自己居然不是他的對手?天鳳幫,到底隱藏著多少高手啊?阿狼心想。
這時,風夜真的醒了。睜開眼,立馬跳了起來,拿起身邊的千軍就是一陣亂砍。但是砍到的隻有空氣。
“不要在砍了,都走了。”傾顏那甜美的聲音看著發瘋的風夜說道。
風夜停下動作,看看四周,“媽的,還真的走了?”說著然後叫蕭雄叫來幾個小弟把猛虎給送去了醫院。幾人緩緩的走進公司。蕭雄那雙眼中,此時有一絲恐懼。因為他知道,自己身邊沒有人能打得過剛剛來的三個人。除非血腥他們來。他清楚,剛剛幻影揮出的一拳打在阿狼的身上,阿狼就已經輸了。蕭雄現在再心裏打起算盤來。要是明天幻影他們再次打來。自己還會不會有那麼好的運氣?可是要是自己帶著錢跑路,那風雲集團也會找到自己。這又怎麼辦呢?蕭雄是一陣頭疼啊。
獄月市——傍晚,曉天再次被噩夢驚醒。醒來,卻發現窗口坐著一個人,不用說,當然是那位男子。
曉天擦擦額頭的汗水。下床,來到男子麵前,盯著他的雙眼,曉天心裏那股恐懼更強烈起來,然後迅速的把目光移開。看到曉天的舉動,男子得意的露出一絲微笑。其實曉天隻是想證實,自己不怕,可是現實告訴了他,他在與男子對視時,確實有一種恐懼感。
“你對我有恐懼感?”男子似乎能看穿曉天的心,居然知道曉天的想法。頓時驚訝,猛的抬頭,看向男子。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一直出現在我的夢裏?”曉天的這句話沒有讓男子驚訝,似乎這也是他想要的。
確實,曉天在夢鏡裏仔細打量了一下男子。和眼前這個男子十分相似,而且,而且特別是那種眼神。
“嗬嗬,你居然知道了。那你現在願意誠服於我嗎?”男子嘴角陰笑起來,把自己的邪惡完全顯露在曉天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