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晨關係的不是這些,二十萬啊,真的要給二十萬麼。他的眼睛一亮,心裏發誓要把這兒的問題解決,見錢眼開啊。
快到中午了,先安排大家吃飯,人比較多,在飯店裏定了兩桌。離這不遠,走著就能過去。紛紛攘攘的一群人,所謂的大師走一個龍行虎步,赫赫生風。
也不知道他們的真本事,徐晨心裏打鼓,跟在後邊,一邊跟張墨聊天,一邊了解些情況。
聽到徐晨是大學生,張墨爸媽也有點好感,詢問他怎麼做起了陰陽先生。
“唉,也是機緣巧合,走上了這條探索的路途。迷信不可信,但是某些科學還未解釋的力量,需要有人去探索,抱著理性的眼光去看待。”
“恩,是這個道理,年輕人要有這個心氣。”
張墨一家也是高等院校畢業,跟學生說話自然而然的親熱一些,而那些大師動不動陰陽八卦,驅鬼畫符。外人還真沒法跟他們有效的交流,隻聽著他們念念叨叨,說一些含糊不清的口訣。
跟著張墨一家坐另一桌,一群人在另外兩桌,各自擺著姿態,一言不發。
閑著沒事,就聽劉清說起了兩人認識的過程,以及那天半夜發生的情況。有些事情不是親眼所見真的很難相信,哪怕劉清親眼所見了,也僅僅看到了冰山一角而已。
最後徐晨用困靈鎖幫孕婦投胎的過程,肯定沒人看到。
剛說到這裏,隔壁桌一個年輕人,跟徐晨相仿的年紀,卻生的尖嘴猴腮,頗為不屑的哼了一聲:“用血破煞,隨便一個人都明白的事情,還拿出來吹噓?我師父以神雷刑罰,收服惡鬼,也沒見他對外人說過,做人需謙慎。”
“哦,很厲害呢,神雷刑罰,晚上再看看他的手段嘍。到時候要不要戴個棉花球,免得把耳朵震聾了。”徐晨才不慣著他,你丫的哪根蔥啊,跟我二五六的說啥呢。
“哼,我要跟你比本事,敢不敢。”年輕人的脾氣很大,屬火藥的,一點就炸。
“對不起,不敢。”
徐晨夾了口菜,一句話差點把人憋死。
讓人不知道如何接話茬呢,不按套路出牌,現在的年輕人又不按規矩行事,我行我素我自由,管你怎麼想的。如果是老一輩人行事,規規矩矩講究臉麵,有人挑釁肯定要分個高地。關鍵他不是老一輩人,也不是陰陽先生這一行的人,他是冥客,代管人間事宜。
老子能跟城隍爺聯係,你們算哪根蔥。不是徐晨驕傲,是他的後台太硬。
看著兩個年輕人鬥嘴,其他人各有想法,看熱鬧就行了。
“好了好了,等傍晚有各位施展的機會,切莫傷了和氣。”張墨父親打了個圓場,倒是另眼看了一下徐晨,年輕人確實不按套路出牌,讓人哭笑不得。
不管怎麼著,隻要是有真本事,能幫忙解決問題,張父不會在乎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