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那些是什麼人啊?還要對你行禮,你小子現在混得不錯啊。”雷剛可是按耐不住,剛一進洞見看不到那群黑衣人了,便問到。
“切,”邵奇峰不屑的看了看雷剛,“你以為都跟你一樣,越活越回來,淪為階下囚還被人弄去當苦力。”
“你!”雷剛又被說到痛處,邵奇峰激怒別人的本領確實一流。
眼見著二人一言不合又要動手,齊一鳴趕緊說,“二哥,我看那些人言語行動頗為一致,該不是行伍出身吧?”
“看看,”邵奇峰又瞟了瞟雷剛,“這聰明人說話就是不一樣。小弟你猜的不錯,他們都是當兵的,還算賣我幾分麵子。”邵奇峰說的平淡,臉上還是一陣得色。
雷剛在一旁生著悶氣,也不再理會他說什麼,徑直往前走去。齊一鳴心裏卻不再平靜,這些是虎賁正規軍隊的軍人,二哥竟有如此的能量能直接號命他們,二哥到底是什麼身份,他們一行人來此又是什麼目的呢?
這次再進洞中,雷剛和齊一鳴可不像上次那樣缺衣少糧,有邵奇峰在,幾人準備了肉幹、美酒、幹果、鹽巴、火把、火石甚至簡易的帳篷都被雷剛背在身上。要雷剛說,這哪裏是出行,簡直就是出遊。不過用邵奇峰的話說,吃苦受累那種事情,本公子可是不幹的。齊一鳴倒是樂得邵奇峰準備充分,上次在洞中吃了那麼多地鼠,現在提起地鼠就想吐,齊一鳴可不想因為到時候幹糧不夠又要嚐那味道。
幾人聊著天,雷剛與邵奇峰一路鬥著嘴,倒也不覺得辛苦,中間休息了一夜,第二日,便來到了那天齊一鳴與雷剛大戰褐尾逆鱗的空地。
“這是!?”邵奇峰自己倒是第一次進到這麼深的洞中,麵對場地中間的深坑,想起雷剛和齊一鳴講起的惡戰褐尾逆鱗的經曆,不由得驚呼出來。若換做邵奇峰自己,對付這褐尾逆鱗不說多,十多種的法子是想得出來的。即便是不用任何計謀,單是洞外那隊專門修習配合之術魔功的兵士就能將這個巨鼠殺個片甲不留。可小弟齊一鳴用的這個以水力魔功引動草木妖魄的連環計策,卻是邵奇峰聞所未聞的。若不是當時那麼多的草木妖魄都被這兩人毀於一旦,邵奇峰簡直想為齊一鳴拍手叫好。
“這有什麼,大呼小叫、大驚小怪的。”雷剛可算找到了打擊邵奇峰的機會。說完也不管其他倆人,自己便一躍跳進了深坑之中。
“對了,在這裏,你們都來看看!”雷剛舉著火把好像找到了什麼,招呼著邵奇峰和齊一鳴也都下去。
待兩人下到了坑中一看,雷剛指的竟是一團破敗枯萎的植物。
“這是什麼?”齊一鳴對這些完全沒有印象,這洞中哪裏有過什麼植物呢。
雷剛一拍腦袋,“倒是我忘了告訴你了,那日我醒來之後,洞中就沒了褐尾逆鱗的影子,你一個人昏倒在地。我想捉些地鼠給你補補力氣,那些龜孫子卻嚇得夠嗆,一個也引不出來。後來… …”
講到誘地鼠來吃時,邵奇峰臉上青一陣紫一陣,似乎強忍著快要吐了。
“吃幾個地鼠咋啦,又不是大便。想當年你昏倒在雪山裏,還不是我用馬尿灌到你口裏,硬是把你給嗆醒的,不然你小子還能活到今天… …”
雷剛話未說完,邵奇峰終於再忍不住,“哇”的一口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