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曆史齊一鳴大概的聽過一些,尤其是對於仙祖無上和魔祖獰惡,他可謂記憶深刻,據說虎牙關今天的地形,便是拜這兩位強者的大戰所賜。可是聽到目前,齊一鳴隻是知道了在小菊的版本中,傳授仙法、魔功給人們並非祖神本身,而是仙祖、魔祖兩位,除此之外,對於自己能否在修習魔功,仍舊沒什麼幫助。
“關鍵是……”小菊壓低了聲音,齊一鳴很享受其實你說話也隻是在我腦中,隻有我能聽到,搞這麼神神秘秘幹什麼。不過齊一鳴還是忍住,沒有作聲,免得小菊又絮絮叨叨的說些別的。
“我看到過一部秘史,說無上、獰惡之所以挑動仙魔之間的大戰,就是因為不希望凡人同修仙法和魔功!”
一句不長的話,在齊一鳴耳中卻如同驚雷,仿似什麼盤橫千百年的大陰謀在自己麵前露出了猙獰一角。細細想來,卻又不那麼清楚了。“你是說,其實人是有可能同修仙魔的,隻是仙祖、魔祖不願人們知道這個秘密?”
“不知道,秘史對這些也是語焉不詳。但是關於這一段曆史,那本書有一行極小的腳注,說人是應該具有仙魔同修的可能性的。畢竟在未習任何功法之前,所有人都是一樣的,即便天分有差,卻大體相似。”小菊腦海中關於這本秘史的內容記得極為確切,仿似這是件極為重要的事,反反複複得在小菊的腦海中勾畫加深,直到刻骨難忘。然而從什麼地方看過這本秘史,又是為何能夠看到,小菊卻沒有任何印象了。
齊一鳴此刻心下震撼,不論小菊說的秘史為何人所著,顯然此人的見識早已超越了當時的世界,甚至放在今日來看,此人的見識看法亦堪稱卓絕。他提出了一個所有人都忽略的根本問題,就是,不論仙修、還是魔修,他們最初不過是些平凡的人而已。就像齊一鳴,若是不是諸多的機遇巧合,他可能一輩子不過是金水城裏的一個無名小卒,絕不會進入修行的世界。可是偏偏自己修習了魔功,甚至還有機會可以修習仙法,這一切,並非注定的。
“我記得,我以前好像研究過這樣的問題,但是卻受環境所限,沒什麼成果。”小菊繼續努力搜索著記憶,卻沒什麼收獲。關於這一點點的內容,便是記憶中最為模糊的那一片迷霧,也許這件事與小菊為何變成如今這幅模樣有關。“若是真的要想要知道凡人仙魔同修會有什麼結果,隻有自己試試才能知道。”
這話出口小菊有些懊悔,自己之所以如此注重這件事,是因為能否仙魔同修的問題就是自己內心中最為關切的一件事,甚至超越自己的生死,但是隨意的說出試試這話,此刻卻是在堵上齊一鳴的性命。這種事,豈是兒戲?
“試試就試試吧!”齊一鳴倒是出奇的平靜,在他心中並沒有太多的規矩束縛,畢竟他接觸修行的世界不過一年左右的時間,而很多東西還是腦海裏的一朵小菊花告訴自己的。齊一鳴從不是什麼世家傳承的子弟,更不是門派天賦出眾被重點培養的愛徒,他的修行之路從未被任何人期待,甚至來的也隻是意外。試試又如何,大不了魔功盡廢,隻當從未修習過魔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