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助與祁芸行走在這月色皎潔的道路上,此刻的月之島猶如一座巨大的胸懷寬廣的老人,他能夠容納這麼多的人,能夠包容他們的一切。兩個人就像是兩個快樂的精靈一樣。
小路的兩旁種滿了各種各樣的樹木,參天的巨大的樹木已經長得有十幾丈那麼高了,這種樹木叫做鐵樹,周助可知道,他們那些木劍派的弟子們用的劍就是用這種樹木的枝幹做成的。可見它的鋒利程度,但是這樣的樹木有一個缺點兒就是成長的年代需要很長的時間,所以就顯得尤為的珍貴。但是月之島中卻有著這麼多的鐵樹,可見它有著多麼古老的曆史。
“月之島在這個大陸上存在了多長時間的呢?”周助問道,試圖打破了他們已經陷入了的那種微妙的沉默之中。
“這個大陸?難道你不是這個大陸的嗎?”祁芸反問道。
“什麼啦,我當然是這個大陸的呢!隻是不太了解這裏的呢~”周助連忙回答道,心裏卻是不由得出了一身的冷汗,生怕自己露陷了。
“其實呢,我就一直有種感覺,你好像很陌生,對我們這裏許多的人情世故都顯得極為的陌生,難道你真的不是這裏的嗎?”祁芸窮追不舍。
“不是的啦,真的不是啦!瞧你說的!”周助連忙說,他的這幅表情反而更加暴露了他的內心的欲蓋彌彰的想法,對於聰明的祁芸來說,她是當然再明白不過了。但是周助既然不想說,他也不會去做多餘的勉強的了。
“月之島啊,在我們的大陸上已經存在了大約兩千多年的時間了,這種的鐵樹是每年隻能夠成長幾厘米,所以能夠長到這麼高大的距離的樹木,肯定是過了幾千年的時間的了呢!”祁芸笑著說。
小路不斷地在前麵延伸,甚至在後麵的兩旁的樹木不斷地增多,周助不由得感覺一陣的壓抑,寂靜的夜晚讓人感不到一陣的吃驚,甚至是恐懼。此刻的他隻能夠聽到對方的心跳,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豁然湧上心頭,今夜月色明朗,隻欠是花前月下了……
正在周助感覺到渾身有一種難以言表的燥熱的時候,忽然他感覺到了周圍的情景有點兒不大對勁兒,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前麵竟然多出了幾名不認識的人,後麵竟然又多了一些的黑衣人,看來他們這次是想要來找事兒的呢!
“該怎麼辦的呢?”周助忽然間感覺到有一陣的慌亂,不是因為自己的武技不高,而是感覺此刻的他絕對算是祁芸的累贅,與其如此,真不如自己上前和他們拚了吧。
就在這時,祁芸說:“小助哥哥,你拿著這個東西吧!”說著,祁芸從口袋中摸出了一塊金色的牌子,看樣子是一件十分珍貴的令牌,上麵刻了許多他也不認識的字和圖案。看到周助結果他手中的牌子之後,祁芸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小聲地說,待會你就攥著這個牌子不要亂動,這個牌子會自動地保護你的了,我自然會有辦法的呢!
“可是……”周助還沒有說完,祁芸已經衝了上去,隻見他走到了他們那些人們的麵前,抽出身上的寶劍,說:“幾位擋住我們的去路,所為何事兒的呢?”
“哈哈,所為何事?你們兩個敢欺負我們的小少爺,今天我就要讓你們血染大地,讓你們知道我們血家可不是什麼好惹的東西,如果有誰敢於惹怒了我們的少爺,就是跟我們血家過不去,哼哼!不要認為你的父親是一個宰相就了不起了!告訴你,一個沒有實權的宰相隨時都會被皇上殺掉的呢1!”黑衣人說到這裏,禁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看樣子此刻的對於剛才的那番言論感覺到十分的額滿意。
“我們並沒有去欺負你說的你們的那個血揚,隻是他仗勢欺人,被我們的師傅懲罰罷了,與我們沒有什麼關係,如果真的說是有關係的話,那就是你們的少爺心胸狹窄,不能夠包容一些事情,對於一點點兒的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都一直耿耿於懷,甚至不能釋懷。”果真大家閨秀,說起話來還是頭頭是道,根本沒有懼怕眼前的這幾個叫囂道要殺死他們的幾個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