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拚了?你也配?一個小小的奴隸,也想出頭成為人上人,可能嗎?
爺現在就教你怎麼做一個奴隸。”
這位看守大人一怒之下,手中揮動帶有靈力的長鞭,在半空中轉了小半圈,唰地落在豐央的身上,頓時皮開肉綻,並不是豐央不能敢出手,而是成為奴隸之時,那邊的主人會用靈力封鎖每一個奴隸的修為,所以他們隻強大的肉身,而無法使用靈力。
豐央吃痛,卻死命的忍住,肌肉力量一崩,身上一下子湧出如同蠻牛的氣息,從半跪的狀態一下子暴起,整個人向上竄起小半丈高,一把抓住了長鞭,借著在半空中的衝勢,對著看守人的腦袋狠狠的踢出一腳。
看守人的長鞭雖然被抓住了,他也一點也沒有在意,但豐央的速度與力量令他微微一驚。
“雕蟲小技,沒有靈力始終是一個奴隸,身這奴隸就應該要有這個覺悟,你以為每一個奴隸都能重新站起來嗎?”
“你是不是看到了這裏有了動蕩,就以為是一個機會,哈哈,別作夢了,那幾個進入我們靈樹之地的人類,根本走不出去,他們的修為遠比你高,連他們也走不出去,你也不用想了,好好接受我的怒火吧。”
看守人雙手鬆開長鞭,手中化出靈力大盾,咚一聲,靈力大盾震開了豐央的腿力,左手又化出一個靈力大刀對著豐央的腦袋就勢狠下。
“不好,我要死了,好不甘心啊。”
豐央哪怕到了最絕望的時候,也沒有放棄一絲活下去的意誌。
他將腦袋側開,打算以失去手臂為代價,換來避開致命的一刀。
豐央知道這是他們天蜂一族天生的蜂針所變化出來的靈力武器,能打過一個境界的對手,如果被打中,以豐央現在肉身無法幸免。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黑影微微一晃,豐央消失在原地,靈力大刀就在豐央之前所在的位置一劃而過,帶起一股勁風,吹動周圍的樹葉。
樹木大地上麵,留下一個深深的刀痕,一直深入到一尺左右的深度。
在不遠處,驚魂未定的豐央,不可置信地看著那個刀痕,原來這位看守人的修為遠比表麵上的高,以豐央肉身的那點強度,根本擋不下一刀之力。
“對了,有人救了我。”豐央轉過身,看到了身邊那張有些別致的臉,這張臉完美的不像話,好像被人深加工過,又如同高級畫師潤色過的大作。
他與天蜂一族有著比較明顯的區別,這種區別也有一種超然的氣質。
正是古天星當時選中了一個新年輕的外殼,再經過靈漿的衝洗,之後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是我。”古天星點點頭,本來他不想因為一個奴隸出手,但看到他那驚人的意誌之後,在他的身上找到當年自己在影子,而且他要走出去急需要一個當地的妖族,眼前的這個豐央最為合適。
“多謝這位大人,不過,你想錯了,大人你還是不要插手我的事了,不然連累了你,就算死也不會原諒我自己。”豐央在發現看守人修為遠比想像的強大之後,十分擔心古天星的安危。
刀見過去,視線變得清晰,看守人這才看到在不遠處與豐央並肩站立一人,此人外貌完美,可以說是天蜂一族中的美男子,這個外貌有幾分相似,一時間也想不起來。
“我們驛站行事,其他人等最好馬上離開,不然死了也沒地方說理。”
看守人並沒有馬上出手,他放出靈識,掃過古天星,竟然看不透對方,在看對方的年紀,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說不定是哪個貴族家的子弟,跑來當英雄。
一想到這裏看守人微微多了一個心思。
他們驛站依賴著各方大人物,大勢力,大家族之照顧,他們才是大客戶,要是得罪一個,那名聲就會不好,名聲一不好,驛站的生意會一落千丈,所以在沒有弄清楚古天星的身份之前,還不能擺下臉。
“此人我要了,你開個價。”
古天星一路上聽過天蜂一族之間的事,天蜂一族雖然也用靈石作交易,但靈石在這裏算不入流的東西,真正遇到高價的東西,他們以靈漿為貨幣。
單位就是一個標準的小瓷瓶,也就是之前蜂大人身後那些手下們所拿出來的那樣大小規格的瓷瓶。
“這,我們驛站的奴隸是從大批的奴隸之中挑選出來的,他們到來之後,又經過了近十年的訓練這才派到這裏,所以他的價格要比當時的價格高出十倍,這位朋友你有這麼多的錢?”
看守人從古天星身上那高人一等的氣場中看出他應該是大家族的人,是天蜂之中那血脈最濃的幾大家族之一。
如果他真出自這樣的家族,那可是就是一個大肥羊了,眼前的這個豐央實際上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了,如果再要過來,也隻能派到礦地之中,最後勞作死亡,遠比不上賣給眼前的少年來的劃算。
看守人還看出古天星身上有著一股淡淡的香氣,如果沒猜測錯誤,那正是靈漿的香味,也就是說他身上一定有不少的標準瓷瓶,可見此人財大氣粗,不從他身上弄點靈漿出來,又怎麼對得起這千年難得的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