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告退。”丞相大人領命之後,便一副惆悵的樣子走了出了中軍大帳。
“父王,陳家,劉家,海家各個桀驁不馴,丞相大人此行恐怕是無用之功。”炎天陽眉頭緊鎖,顯然不看好這一次征援。
炎類看了一眼炎天陽,心中若有所思,炎天陽自從晉級武尊之後,態度越來越傲慢。如此眾目癸癸之下,當眾挑釁自己的權威,意欲何為?
“那不知道太子殿下有何良策?”炎類臉上不動聲色的問了一句。
“兒臣並無良策,隻能拚死一戰,保家衛國。”炎天陽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
“既然沒有良策,就做好自己的本份,休要對寡人之政策指指點點,別忘了你的身份。寡人還沒死,隻要寡人沒死,你就永遠隻是太子,而不是炎靈帝國的君王。”炎類陡然小宇宙爆發,拍案而起,大聲嗬斥道。
大帳之中,群臣惶恐,不知道怎麼個情況。
炎天陽在炎類咄咄逼人的目光審視下,最終低下頭對炎類拜道:“兒臣謹遵父王教誨。”
炎類聽聞,心中的怒火方才平息下來。
“隻不過,父王身為帝國君王,一言一行都代表著帝國萬千子民,應當慎重而為。自古以來借用他人之力者,終究不能長久,唯有己身強大,方能真正統禦四方,駕馭萬民。”炎天陽再次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大堆。
炎類的怒火再次嗖嗖暴漲,他直接對著炎天陽吼道:“你這個逆子?竟敢如此大逆不道?身為人子,教訓父親,是為不孝,身為人臣,妄議君王,是為不忠。如此不忠不孝,太子殿下是準備謀反不成?”
聽到炎類的話,炎天陽臉上露出戲謔的笑意:“父王如此大的帽子壓下來,兒臣恐擔當不起。”
“畜生,寡人怎麼會有你這麼個不忠不孝的畜生,真以為寡人治不了你?”炎類盯著炎天陽,勃然大怒。
“父王可以試一試。”炎天陽不緊不慢的回了一句。
頓時,整個中軍大帳群臣嘩然,這太子殿下是要行大逆不道之事?
“炎天陽大膽,藐視君父,目無尊上。”
“放肆,如此不忠不孝之徒,如何配做帝國儲君?”
“懇請大王廢除太子,另覓儲君。”
中軍大帳中的群臣群情激憤,一時間全部跪了下來,請求炎類廢太子。
隻是炎類遠比這些大臣想的周到,考慮深遠。這逆子今日有此底氣,恐怕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要知道這些年炎天陽在炎類的刻意放縱下,朝中勢力不容小覷。
“禁衛軍何在,將這畜生先行拘押,待回京之後,再行定奪。”雖然炎天陽是帝國最適合的儲君接班人,可是如此挑釁王權,藐視君父,這是炎類絕對不能接受的。
要知道自己如今尚在壯年,已經成為武尊的他,可以擁有上千年的悠久生命。這個王他還沒當夠,他也是擁有皇圖霸業遠大抱負的君王。
他希望在自己有生之年,能夠率領炎類帝國統一四方,成為像遠古先賢那般,成為獨一無二的帝王。
可是炎類的怒喝聲過了片刻,沒有任何侍衛走大帳,一時間百官疑惑。
就連炎類也是目露震驚之色,他心中升起一絲不安,但是仍舊大喝道:“人呢?人都死哪去了?”
“哈!哈!”炎天陽放聲大笑起來,甚是狂妄。
“畜生,你笑什麼?”炎類聽到如此刺耳的譏笑聲,大怒,對著炎天陽罵道。
“笑父王無知,父王你老了,這天下已經不適合你。依兒臣之見,父王應當立刻讓位於兒臣,在皇宮內院和母後頤養天年豈不美哉?”炎天陽對炎類道。
“休想,寡人這就下旨廢了你這個狼心狗肺,大逆不道的逆子,看你如何做春秋大夢。”炎類的忍耐性最終達到了頂點,立刻暴怒道。
“恐怕這由不得父王了,今日父王若是傳位於兒臣,那麼皆大歡喜。”炎天陽收斂起笑意,聲音中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畜生,如果寡人不願意呢?你又能如何?”炎類怒火衝天,武尊氣息翻騰而出。
“那就休怪兒臣心狠手辣,不念骨肉親情了。”炎天陽露出強烈的殺機,毫不畏懼的盯著炎類,身上同樣爆發出武尊的氣息,與炎類交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