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把紅珍珠交到我的手中。
梁八爺也曾說過,在登州青陽縣內,有個可以使用紅珍珠粉末的金發異族公主。她們兩個是同一個人嗎?或者可以再加上紅珍珠號上的金發少女,她們三個是同一個人嗎?
我把事情連在一起想,發現還有幾個地方的道理講不通。第一是金發少女,她為什麼要給我紅珍珠?就是為了讓老爹告訴我關於爺爺的事情,將我們引到花海群島去嗎?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第二是謝偃,他好像什麼都知道,在陸地上便是他邀請我們上船,上了船之後又是他先發現有鬼,現在他又出現在壁畫之中。他在整個事件中扮演著一個引路人的角色,仔細想來,很多沒辦法解答的事情都是由他來解答的,比如溫大米消失之事,比如他知道司馬召的身份,再比如他知道陳千聞的身世。如今他又出現在壁畫之中。那麼問題來了,謝偃到底是誰?他到底是在幫我們,還是在害我們?
我越想感覺身體越冷,感覺自己就像是在一個幽深不見底的洞中不斷下落。
我想要往下看去,可壁畫已經沒有了。
梁八爺正在跟怪獸說話:“那麼,從壁畫上來看,這個部落建立在此,就是因為紅珍珠,紅珍珠隻有在此地才能發揮威力,離開此地就變成了一個普通的珠子。”
怪獸回答他:“是的,聚集在此地的兩個部落為了抵抗強敵,才不得不聯係在一起,由這個老家夥用紅珍珠的力量保護著。可他們還是不得不向強敵獻祭糧食,過的真是慘,要我說還不如直接幹,這樣活的跟狗一樣有什麼意思。”
梁八爺聽聞之後,沉吟片刻,環顧四周:“人各有道,生命總是頑強的想要生存下來,你不能因為生命的卑微就說他們不是生命,他們和我們是一樣的。”
“梁八爺這番話說的有水平,去微山書院當先生都夠了!”怪獸調笑道。
他們看到的壁畫跟我看到的不一樣!
我扭頭去看老土著,隻覺得老土著的笑容如此慎人。
外麵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好像聚集了很多人,而後爭吵之聲漸起。
老土著也聽到了,他麵色一凝,轉身往外走去,我發現他走的很快,與他的年紀完全不相符。我想,這很可能是因為紅珍珠,那麼,這個老土著會不會是那種類似屍鬼的存在呢?可他的麵相也不猙獰,與屍鬼之流差了太遠太遠。
我們跟老土著走了出去,此時洞外的土著們已經密密麻麻的站滿了整個空間,甚至是四周的岩壁之上都爬著虎視眈眈看著我們的土著。
一個兩米多高,渾身有著爆炸般肌肉的土著站在最前麵,手持一根骨棒,正對著領路土著咆哮著什麼,領路土著大概身高一米八,但卻也不畏懼,怒視著大個子,如同釘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大個子步步緊逼,最後站在領路土著身前,幾乎帖在他身上,底下頭看著他,影子幾乎將他覆蓋。
兩人對視著,都不肯讓步,看起來大個子是想進去洞中,但領路土著不準。
刹那間,領路土著猛然抬起膝蓋,狠狠撞擊在大個子的褲襠之下。大個子的表情瞬間扭曲,痛苦的捂著褲襠倒在地上。
我打了一個冷顫,下意識的捂了捂襠下。
人群中也傳出一陣低沉的驚呼,場麵一時靜了下來,土著沒人帶領著造反,也不敢再上前來,大個子本來是有兩個小弟跟著的,可那兩個小弟太慫,又沒有領路土著強壯,便不敢再上前來。
此時老土著剛剛走到人群前麵,揮了揮手,領路土著就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