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但你要先帶我進宮!”
“成交!”
勞資之前流了那麼多的血,現在腦袋上還纏著繃帶,到時候直接扯一段帶血的繃帶給他好了!
陳千聞很高興的樣子,手持金牌,帶著我們一路暢通無阻的走進皇宮之中。
他邊走邊對我說著:“這金戊令是一個傻子將軍的,那將軍是一個將二代,隻掛名不進軍隊,偏偏和曹操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曹操以前最喜人’妻,有了些子嗣這件事,大家也都懂。”
“所以啊,這令牌現在完全是沒問題的,你們盡管放心!”
守衛看我們的眼神很是異樣,但在金牌的威懾下,也沒有多問。
從尉遲未明給我的圖紙來看,皇宮大致分為四層,城牆之內是一個小型甕城,往裏麵去是皇宮大殿,再往後是便是內苑了,皇宮四周被一條長達十米的巷道隔離開,形成隔離帶。
我們按照圖紙走,很快就到達了內苑,這一路順暢的不可思議,皇宮內的人也出奇的少。
直到內苑門口,我們才被攔下來。
守衛就那麼突然出現了,我看見他們之後便是一驚,眼前的將領竟是渾身浴血,仿佛經曆了大戰。
將領守著一道拱門,我偷瞄了一眼拱門之內,隻見裏麵的士兵傷的傷、殘的殘,看起來淒慘無比。
這是怎麼回事?
那將領查看著陳千聞的令牌,眉頭緊鎖。
陳千聞一臉雲淡風輕,隻是嘴上催促著:“將軍若是看完,我們便要進去了。”
虎背熊腰身披鎧甲的將軍看了他一眼,然後竟然把令牌收了起來!
靠,這就被拆穿了嗎?
說好的沒問題呢!
陳千聞冷靜的看著那將軍,說道:“丞相親自下發的金戊令也敢收!你是要造反嗎!”
那將軍卻怡然不懼,隻是慢慢的說道:“我的妻子在一個月前將令牌丟失了,我四處追查無果,直到今天。”
我仿佛看到這將軍渾身上下都變綠了,尤其是帽子。
“原來是你。”
將軍剛要動手,但陳千聞比他更快,匕首在瞬間遞到了將軍的咽喉之處。
陳千聞很平靜的威脅道:“有話好說,一言不合也別急著拔吊。”
那將軍立馬慫了,但他嘴上還挺硬:“你們來也沒用,她已經不在裏麵了!”
“臥槽。”我一下就急了,陳千聞對我擺擺手,示意我稍安勿躁,然後看著將軍,匕首又近了一分,冷冷的鋒刃貼著將軍的臉,最外層的皮膚立馬就被戳破了。
“她去哪了?”
將軍吃痛,語氣都有些顫抖,他結結巴巴的說道:“三個時辰前來了一個人……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人,他憑空出現在內苑,殺了我們很多夥計,然後就把她搶走了!”
他也知道自己說的太過荒誕,說完還怕我們不信,補充道:“他真的是憑空出現的!我們這麼多人都攔不住他,反被他殺退!”
“他帶著她,朝那個東西去了……你們要相信我,我說的是真的!”將軍的襠下傳來一陣刺鼻的氣息,我朝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正是天空中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