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大的府中,鴉雀無聲,何晏輕輕地看著秦朗,心中的疑惑油然而生,隻看一會秦朗作何解釋,同時,腦海中不停地算計,若是真的出了內鬼,接下來應當如何行事,而自己,又該如何保全。
秦朗沉思片刻,知道不得不說些什麼,低眉之間,看到馬鈞還在充滿殺氣的看著自己,輕輕說道:
“怎麼?老五,你不會是真的懷疑在下打開了這陣法?哼!”
秦朗的語氣突然一轉,十分憤怒,怒視著馬鈞。
“且不說這慕雪是不是真正打開陣法的人,此次必然是離間計!”
何晏聽聞,輕輕點了點頭笑道:“阿蘇說的是,此事若真是這麼簡單,隨便說說,懷疑一下,就知道答案了,想來師尊也不會使用秘法告訴我們這個消息了。。”
馬鈞拂袖,雖然不願意承認,可是不得不說,何晏又說的沒錯。
“怎麼不說,老二大有嫌疑。”
秦朗話音未落,何晏哈哈大笑起來,縱顯文人狂生之態。
“我?對啊,你們怎麼不懷疑我呢。”
說完,何晏沉思片刻,搖了搖頭:
“此事不可妄下斷言,我覺得或許是有人暗中搗鬼,最近一段時間頻頻發生意外,莫非有人在其中做手腳,要的,就是讓我們互相猜忌,離間之計。”
秦朗點了點頭:“我也這麼覺得,此事必然是離間計?”
馬鈞有些愕然,何晏點了點頭:“沒錯,就是想讓咱們起爭執,他就能坐收漁翁之利了。”
馬鈞一臉憤恨:“哼!好歹毒的計策,隻是,說是計策,總要能夠說出些東西來吧,不然,總是說不過去的。且對方若是真的施展了計策,那隻能說,他的手伸得太長了。”
秦朗搖了搖頭,打斷馬鈞的話:“眼下我們在明,對方在暗,很難猜測對方到底有什麼計劃,但是,我覺得,此人身份絕對不簡單。”
何晏問秦朗:“這是肯定,阿蘇,你剛剛思考了這麼久,可有什麼懷疑的對象。”
秦朗反複思考之下,終於做出決定,告訴眾人:“這件事,就得從七年前開始說了……”
秦朗將七年之前的事情緩緩道來,這事說起來並不長,但是字字隔月,句句如年,何晏聽完,陷入沉思之中。
氣氛一度又回到了剛才那份安靜之中,這份靜,比起剛才,少了幾分肅殺之氣,多了不少疑惑和不解。
秦朗問何晏:“老二,還記得七年前的別駕嗎,我在南陽見到了他率領的摸金校尉。”
何晏低頭不語,不住的皺眉,從外觀上就能看得出,他的大腦正在瘋狂的計算著什麼,無數的可能,無數的假設,在腦海中不斷地過濾,企圖找到那個最合理的答案。
何晏抬頭想說些什麼,卻又低下了頭,不住的搖頭,馬鈞在一旁看得心急,忍不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