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你就在月落區看見過那匕首?”暗塵問道。
笨熊點點頭。
暗塵更痛苦了起來。
為什麼這僵屍還會留下一個,而且讓他進入了月落街區,按道理來說,一具行屍是根本不可能進入人類街區的,因為他們根本沒有任何意識存在,很容易被發現不正常的狀態。而這匕首卻在市區出現,而且是酒吧之內。
況且行屍根本就受不了那陽氣旺盛的地方。
這是什麼道理。
不明白。
暗塵坐在沙發上,愣了半天,突然問道“鄧先生,你看是不是這匕首的家夥,對你家的財物突然起了歹意,又看到你兒子被另外那保鏢陪同,就一舉……”
說到這裏,鄧立國和笨熊幾乎同時大叫道“匕首不可能幹這種事!”“大哥絕對不是那種人!”
看著暗塵滾圓的眼睛。
鄧立國解釋道“第一,匕首跟了我多年,他的秉性我很清楚,不是那種人。第二,多年的時間,如果他想下手,比這時更好機會多的是。早以前,我隻有他一個保鏢在別墅中,他下手豈不是更好。第三,我兒子和另外那保鏢失蹤在前,而他失蹤在後,難道還有如此下手的?況且,我兒子和保鏢失蹤如果是被他所為,不外乎兩種可能,一種是怨恨聚集,殺人泄憤,但我鄧立國自問為人,待自己手下極為不薄,所以他不可能生出這種心來。第二種就是如果因我家大業大,起了貪財之心,卻一個月都過去了,連敲詐勒索的消息都沒有,而且作案之人還敢明目張膽在酒館出現?”
其實這些東西都是鄧立國一個月以來,從自己的思考,公安的立案偵查中得出的結論,也可謂有理有據。
暗塵一聽之下,也找不出別的理由。
又暗自思索了一下,回答道“好吧!那麼鄧先生,貧道這就告辭了,明日下午貧道自會前來貴處。”
“呃,道長,那送給我朋友的那塊墨綠石板,還需不需要我給取回來?”鄧立國突然想起來。問道。
暗塵想了想,說道“鄧先生,如果你還有印象的話,能不能將那石板上的圖案給我形容形容,看看能不能找出點線索,讓貧道也好早作準備,對症下藥。”
鄧立國仔細回憶了一下,然後說道“那青石板的花紋,被厚厚的青苔覆蓋著,我也沒仔細看過。但是,我那朋友拿回家後,倒是細細地清理了一遍,聽他說應該是一隻大鳥的圖案,隻不過那鳥的嘴中叼了一個不知道什麼東西做的樹枝,他費了不少力氣才清理掉。”
聽到這裏,暗塵老道眼睛突然一亮,但隨即又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鄧立國一愣,問道“道長,怎麼呢?”
老道回答道“呃,沒什麼。鄧先生,你還是取回來吧,有總勝於無。”聽上去,暗塵道長遠沒有剛才那麼好的情緒。
聽得出來,他也沒有心情再回答鄧立國的疑問。
“鄧先生,貧道這就回去了,別忘了,明日下午六點鍾,我會再來。”
轉身欲走,就聽見鄧立國突然在身後叫道。
“道長,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