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說:“學校哪會有什麼野豬。”
葉璿說:“不是野豬,難道是野狗。”
我說:“那是周元迪想帶你來這幹的事情。”
周元迪當然知道那裏在幹什麼,連忙否認說:“絕對沒有,我可不像某些人思想這麼齷齪。”
我說:“是嗎?那你為什麼要選擇走來這燈光照不到的地方。”
葉璿說:“是啊,為什麼要走來這裏,烏起碼黑的,可怕死了。”
周元迪說:“這不是浪漫嗎?”
我說:“爛漫個屁,我想是容易下手吧!”
周元迪說:“下什麼手,葛楓,你別在這裏挑撥離間了,我和葉璿認識兩年了,可不像你轉校過來的家夥。”
我說:“認識了兩年又怎樣,還不是一樣知人知麵不知心!”
葉璿說:“好了,你們不要再鬧了,時候也不早,我要回宿舍了。”
我和周元迪同時說道:“我來送你吧。”
葉璿看著我們,想了許久才說:“我還是自己回去吧。”
但我們依舊跟著,葉璿怒了,說:“我不是說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們還跟來幹嘛?”
我們都站住了,沒敢在跟過去。
周元迪顯然比我憤怒多了,說:“以前葉璿都同意我送她回宿舍的,現在卻突然改變了,快說你到底跟她什麼關係。”
我說:“剛才不是回答過你了嗎?我跟她住在一起啊!”
周元迪說:“葉璿都否認了,你少來騙我。”
我說:“信不信由你。”
周元迪說:“有件事,我必須提醒你。”
我問:“什麼事”
他說:“關於藝校校花的事,你最好還是少打聽為妙,要不然自己是怎麼消失的都不知道。”
我最不懼的就是威脅,就說:“那就走著瞧,我難道會怕你不成。”
周元迪說:“我發起飆來,連我自己都害怕,你最好給我記住了。”
我說:“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偽君子麵具下的真麵目,到底是怎樣的。”
周元迪說:“看到後,我會讓你終身後悔。”
我說:“那就讓我後悔吧,我還不知道後悔這兩個字,到底要怎麼寫呢?”
回到宿舍,我一直想著周元迪的話,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宿舍要熄燈了,高桐卻一直沒有回來。
我問阿光:“高桐呢,去哪了?”
阿光說:“他也不知道啊,晚自習也沒見高桐哥去教室。”
我思索了一下,覺得好像自從籃球賽之後,我就好像再也沒有見過高桐。
侯小誌也說:“楓哥,高桐好像一直沒有回來,我看他的床榻上的東西,從來沒有動過。”
我說:“你有他的手機嗎?”
侯小誌說:“沒有!”
高桐的沒有回來,讓我整夜未眠。
第二天起來,我都覺得頭暈沉沉的。
侯小誌問我:“是不是沒睡好。”
我說:“我在想高桐的事。”
侯小誌刷著牙,含糊不清說:“不用擔心的啦,那家夥經常和秦炎一幫人去網吧通宵玩遊戲的。”
我問:“學校附近就有網吧嗎?”
侯小誌說:“多著呢,不過都是黑網吧,未成年也可以去的。”
我說:“希望他去網吧通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