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兒,你回。。。”嚴謹失聲大叫:“你的臉怎麼了?這可怎麼好?今天還要你和世伯的女兒見麵呢,你這副樣子還要怎麼去啊?”
“唉呀呀,方夜哥哥,你怎麼搞成這副樣子?”安鶯作欲哭狀:“都怪我不好,如我陪哥哥一起回來的話,也許。。。”
“鶯鶯乖啊,不哭不哭,你方夜哥哥沒事,你就放心吧。”嚴謹此時的眼中也隻有梨花帶雨過的安鶯了,哪還有心思來注意方夜,卻沒看見他那一張拉得好長的黑臉。
“伯母,這樣好不好?哥哥這個樣子是出不了門的了,不如我留下來陪哥哥,也好彌補我心裏的歉疚啊。”安鶯開始撒嬌,“好不好嘛?”說著又要哭起來,純粹一副‘光打雷不下雨’的情景,而被她這麼一鬧,嚴謹也想哭了。方夜暗歎:難道這尖叫還有這哭聲都會傳染不成?那我以後企不是永無寧日了?
“好了好了,隨你怎麼高興就怎麼樣吧。”嚴謹終於妥協。
“relly?”安鶯開心地抱著嚴謹:“伯母真好,鶯鶯最愛伯母了!”說著還不忘在嚴謹的臉上親一下。讓一個‘醜女’這麼抱著,她還真有點兒不習慣,但是,她也實在沒勇氣再去領教一次她的‘哭功’,那叫一個厲害!沒辦法,也隻好由她了。
“方夜哥哥,請用餐。”安鶯討好地把飯端在他麵前,見他陰沉著臉,隻好乖乖閉上嘴巴,坐到他對麵一聲不吭。這倒讓他有些不習慣:“不必跟我道歉,我是不會領情的。”
這次還真是誤會她了:“誰要道歉啊?我傷了你,可剛才也救了你,我們可算是扯平了。我隻是想你嚐嚐我的手藝而已,嚐嚐看,好不好吃?”
“你以為,對著一隻厲鬼我會吃得下去嗎?”
“那我馬上消失。”她識相地躲回房間。這種反常,讓他有種很不祥的預感。
“怎麼樣?好不好吃?”她在房間裏滿懷期待地問。
“味道還不錯嘛。”他小聲感慨。卻沒想到樓上的她竟然聽得清楚!隻聽她欣喜地叫道:“太好了,這可是我新製作的一道菜呢。”她興奮地跑出房間,重新坐到他麵前:“沒關係,你吃你的,當我不存在就好。”
“隨便。”他放下心中的警惕,也終於平息了心中的怒火,試圖與她溝通:“你做得這道菜叫什麼名字?”
“‘蛇鼠一家親’啊。”話音剛落,安鶯的臉上就被自己做的菜給糊了一層。方夜不可思議地問:“你。。。是怎麼做的?”
她不滿地用紙巾擦掉臉上的渣子,安慰他:“你別那麼激動中,聽說這可是很營養的東西呢,那些蛇肉我都燉熟了的,保證沒有存活的寄生蟲,還有那些老鼠。。。喂,你去哪裏啊?”
不待她說完,方夜終於忍不住,捂著嘴向洗手間跑去。果然不出她所料,不一會兒功夫,便傳來了嘔吐的聲音。
“喂,你不要緊吧?我是一片好心,我打聽過了,這都是最新鮮的老鼠肉呢!”她在門外大喊,剛平複心情將要出來的方夜聞言又回到了原位,大吐特吐起來。而門外的安鶯終於忍不住心中的快意,‘咯咯’笑起來,那聲音清脆圓潤,竟讓他一時失神。
“你故竟的!”方夜忍不住要揍人的衝動。
“對不起嘛,我又不曉得你不愛吃那些東西。。。”
看著餐盤裏的東西,一陣惡心再次湧上心來。他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
“別那麼生氣嘛,我看你還是喝口水消消氣吧。”她給他遞去一杯水,方夜此時心生戒備:“還真是謝謝你的好意!”他不領情的從冰箱裏拿出一罐冷飲,一飲而盡。
“伯父今晚好像不回來住,伯母應該和他在一起吧?”安鶯賣弄風騷地走到他麵前。
看著她那張醜陋的麵孔,他還真是比被一群可怕的‘花癡’圍攻還難過,一臉防備地問:“你想幹什麼?”
“沒有啊,”安鶯故作無辜地衝他拋媚眼,令他一陣惡心,快速後退幾步吼道:“離我遠點兒!”
安鶯舔舔有些幹燥的嘴唇,將桌上放的一杯清水送入口中,卻聽到方夜不合常理的大笑。
“你給我下了瀉藥。。。”她臉色發白:“還是。。。毒藥?”
“放心,我還沒有想要為了殺一個醜女而讓自己去吃一輩子牢飯。”他雙手抱於胸前,饒有興趣地看著她:“我也隻是為你好,多上幾趟廁所,有利於身體健康,而且還能起到減肥的效果哦。”他邪笑。雖然她的身材根本不需要減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