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聲,金虎手裏的微衝點射一顆子彈,正射中年輕小夥的左膝蓋。與此同時,對方已按動扳機,由於膝蓋受創,身子傾斜,手勢下滑,子彈偏離預測方向,射在一名槍匪的小腹,頓時慘痛哀鳴彼此起伏的叫起來。
“草,你射到我了,射到我了。”小槍匪疼痛之下,沒忘連連詛咒。
嶽明旗並沒因為年輕小夥的受傷而停止“火元素功”的進攻,在他冷笑聲中,那道火光燦爛之後,轉化成一條火焰刀之狀,“啪啦啦”的引燃年輕小夥的頭發。
“和老子鬥,你他媽的乳臭還未幹呢。”嶽明旗惡狠狠地啐了一口,上前疾奔之時,身體裏又飛出一柄鋒利短刀,借助穿行之力,刺入年輕小夥的右側大腿部位。
嶽明旗就像瘟神,眼裏爆射血腥之光,鎮住了其餘的槍匪,這些人都感覺出來這個瘦弱的小帥哥不是凡人,而是神界裏最凶的的神仙。
的確嶽明旗的“火元素功”和一動手指,手裏就出現明晃晃的短刀,是他們不敢想象的奇異本領。再說金虎抱著衝鋒槍虎視眈眈,還是草雞一點吧。之所以數十人的大廳裏,死一般的沉寂。
“給老子報名。”幾分鍾之後,嶽明旗手腕一翻,年輕小夥傷口處飛濺蓬蓬血跡,見到對方咬牙切齒,就是不說話,嶽明旗玩味的笑道:“不說是吧,那別怪老子狠。你也該嚐嚐老子手段了。”
嶽明旗說完,空閑的左手慢慢豎起來,攥成拳頭,然後再張開,反複三次,能聽到骨節“噶巴巴”的作響,就像催魂的樂曲,令人不寒而栗,“你自認鋼筋鐵骨,不畏懼小小的鋼刀,那老子給你用上特殊刑罰。”
一拳砸出去,年輕小夥右膝蓋骨粉碎,這下他再也堅持不住,癱軟在地,鮮血和冷汗攪渾在一起,氣味極其刺鼻。
“嗬嗬,老子知道你叫寧銳,就是想知道你的骨頭有多硬。對不起啊。”嶽明旗習慣的一抹嘴唇,拾起寧銳的家夥,他雖第一次親手摸到這玩意,但感覺出來這是一柄不錯的槍械,兩麵雕刻著展翅飛翔的蒼鷹,鷹嘴是紅色,非常醒目,整體小巧玲論,分量很重,他不由得的喜歡上。之後展開透視異能,發現寧銳腰裏還有彈匣,他一把抓了過來。
寧銳怨毒的眼光落在嶽明旗身上,可是他搜刮枯腸,也想不出嶽明旗為什麼要算計他們這個幫會。在記憶裏,對嶽明旗一點印象也沒有。
嶽明旗站起身來,喝叫一聲:“你們是想和寧銳一樣下場,還是想下半輩子不殘廢的活著。”
在場的槍匪就像接受最嚴格的命令,紛紛把家夥扔在地上。
嶽明旗退到門外,一抬手也不知扔出一件什麼東西,發出尖刺耳的銳嘯,也就是五分鍾時間,關閉的大門被人推開,湧進數十位荷槍實彈的警察,為首的正是西北警察局魯嶽警長,在他的指揮下,警察們控製了所有槍匪。
寧銳像鬥敗的公雞,臉色更加蒼白,他這才明白,嶽明旗和金虎是警方勢力,施展小計謀把他們一網打盡。
嶽明旗和魯嶽警長交代了一番,協同金虎離開。其實他們的來曆,魯嶽一概不知,這是上峰親自派來的精英人物,要在藍鯨市開展一次大規模的清剿活動,魯嶽等隻是配合身份,其他不需要過問。
“裝逼的日子終於又告一段落了。”嶽明旗在路上行走著,覺得心情非常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