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老真如外界所傳那樣精明、能力超呼想象的高。真是百聞不如見麵!”隨著戲謔的聲音辦公室門從外麵打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三個人麵前。一點也不在乎自已的出現帶給他們的震撼有多大,他的視線直直的落在王聶輕的身上。淩厲的目光在對上王聶輕時全身散發出凜凜的‘殺氣’,頓時讓辦公室裏的空氣下降好幾十度!緊握的雙手可見此時他心潮澎湃……
“你是誰?”淩傅天看著那個猶如神聖不可侵犯帝王沉沉的問道!這個人能力遠遠在自已之上!好可怕!
“你是銘宵對嗎?”李君宣看他第一眼就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看來是銘老頭是後繼有人了,而且還青出於藍勝於藍!
“宣姨,跟著大小姐叫你宣姨你不反對吧?”宵對著那個看著自已一聲道破身份的溫柔女人,她就是儀說的宣姨吧!看來儀真的沒說錯,這個女人有著讓男人更可怕的洞察力,如果她是個心懷大誌的人估計不會比王家那些男人差吧!隻是她隻在乎那個冷酷無情的人。
“不會,很高興能夠見到你!比你家老頭還厲害!”李君宣一臉笑意地打量著宵,同時也看出了他對儀那不尋常的感情。讚賞地點點頭!可是,這個人卻想殺聶哥。
“閣下難道不解釋下來此找我這老頭有何事?還有,我不認為這間辦公室所設下的機關是普通人就能夠破解掉的!”王聶輕恢複了老狐狸般的神情,看著眼前這個隻有說到‘大小姐’時才會有表情的人。看來這個‘大小姐’能力還不小!像宵這樣的人都能唯命是從。
“聶老,我的身份宣姨不是一語道破了嗎?銘霸權是我爸爸。就這麼多!”宵皮笑肉不笑的把問題丟回去,哼!
“哦,那就奇怪了!我不記得我這老頭何時得罪過宵侄子呢?我跟銘老頭雖談不上生死之交,可也比一般人談得來!不知侄子這‘恨’從何而來?”王聶輕怎麼會輕易就言敗的人呢!
“不敢當!我怎敢高攀了聶老呢!聶老還是喚我宵吧,這聲‘侄子’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呀!”聽到王聶輕提及的‘恨’從何來時,原本鬆開的雙手又緊緊地握住了,努力控製住不去揍他的行動!
“怎麼是高攀了呢?嗬嗬,我還道是我這老家夥不自量力呢!你可是帝亞集團裏的首腦人物啊!”王聶輕淡淡地說出一個驚人的消息!
“什麼?你是帝亞集團的首腦?”淩傅天震驚不已……難怪會有如此威懾力量!
“宵,宣姨也很想知道你此次來的目的是什麼?不會單單來看我們的吧?”李君宣此時可沒有放鬆心情,如果宵是帝亞集團的人那麼他口裏的大小姐儀兒又會是什麼身份呢?難道是……
“宣姨,宵的身份聶老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呢!想必那十幾個暗影人物中的四人已經把情況都彙報給聶老了,不是嗎?聶老!”宵雖然是在回答李君宣的問題,可是眼睛一直停在王聶輕身上。語氣已不複剛才的冷漠,而是一種以勝利者的姿態看著王聶輕。
“哈,你果然比銘老頭高多了。隻是我不明白你怎麼會把原本屬於自已的權力地位讓給一個平白無故的人?”王聶輕也不再打哈哈了,直接進入主題。
“聶老,權力地位這幾個字該如何理解呢?或許正如聶老這樣,擁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力站在頂端隨便抖動下腳就會讓全國的三分之二的經濟指標變動。可是這樣的人會是快樂的嗎?每個人的目標不一樣!所以,我的回答不足讓聶老滿意!”宵簡簡單單的幾句話讓在場的幾個人都對他刮目相看,多麼敏捷的思維能力。
“宵真讓宣姨驚訝不已呀,難得你如此心胸開闊。真不平凡!”李君宣趕緊接話道,怕再說下去又會成為剛才那種場麵。
“宣姨,你過獎了!聶老,我來隻是想告訴你!剛才你們所談及的小女孩,她並沒有你想的如此神乎其神。就算是我的身手要躲開十幾枚銀針都不受到任何傷害都很困難,何況一個隻有三歲的小女孩。而且你應該沒有忘記你暗格裏的銀針是有毒的吧?那個小女孩不幸中了四枚!而這個小女孩是帝亞集團傾盡全力去保護的人,她所受的傷害我們將如數奉還!這是帝亞集團所下的戰諫書,希望到時候貴財團不會太讓我們失望!先告退了!”宵把戰諫書丟到王聶輕的辦公桌上不再理會眾人的表情頭也不回的走了!
“宣姨,對不起!讓你失望了!我不能也不允許自已放過傷害大小姐的人,你想象不到一個隻有三歲小女孩她承受了多少個痛不欲生的日夜?她的堅強不屈沒能敵過上天的安排,上天一樣剝奪了她的‘靈魂’。可就算她像個‘活死人’般她還是一樣堅不可摧,她要證明給上天看,她還活著!你說我能放過那些傷害她的人嗎?不,我不能!”宵走到李君宣的麵前對她說道,因為他知道儀很重視宣姨的看法。在那個家她很少對人露出真性情。所以他也不想宣姨對儀有什麼誤會!
“宵,儀兒怎麼樣了?她不是好好的活著嗎?上個月我還見過儀兒的,不要告訴我那個不是她!我不相信!一千個一萬個不相信!”李君宣再也不法鎮定了,聽到心愛的儀曾經過著那樣非人的生活,她的心猶如刀割。狠狠的掃了一眼同樣失去了冷靜的王聶輕!眼神裏一遍一遍的問著:為什麼?為什麼要如此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