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休止的噩夢開始了。(1 / 1)

剛開始,叔叔對小噯倒是也很客氣,為小噯準備便當,準備書包。就有點像以前在家的時候,飯來張口,衣來伸手。

可是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推移,叔叔對小噯的態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叔叔開始變得十分恐怖,對著年幼的小噯進行了瘋狂式的毆打。

“秦小噯,你這個死丫頭還不給我起來,整天睡睡睡,睡死你啊,趕快給我起來幹活。”叔叔那恐怖般的叫吼聲又在小噯的耳邊響起。

小噯無奈地睜開了雙眼,拿起鬧鍾在眼前看了看。

恩?才六點多。

叔叔看著小噯這幅懶洋洋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用腳狠狠地踢了小噯幾下,小噯緊咬著嘴唇忍耐著。

身上的傷痕已經夠多了,不在乎再多加幾條,這仇,總有一天我會回來報的。小噯暗自憤憤地想著。

“世上隻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塊寶,沒媽的孩子像根草。”

鄰居家的小妹妹在門前走過時,大聲地唱著這首歌。

小噯苦笑了一聲,像根草?現在的我,連狗都不如。

“這個死丫頭,是不是還不起來,今晚你就別吃飯了。”叔叔把酒瓶子往小噯的身上一扔,抿了抿嘴,吱吱地低聲咒罵了幾句便走了出去。

小噯揉了揉剛剛被叔叔踢過已經淤青的傷口,輕歎了一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

算了,現在我的能力實在是小,嬸嬸卻又被叔叔蒙混得很深,絲毫全然不知我被叔叔虐待的事情。

過了幾分鍾,叔叔又忽然走了回來。

“是不是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快去拖地。”叔叔一把拉著小噯的頭發,硬生生地把小噯從房間拖到廚房。

昔日,引以為豪的長發就這樣被叔叔無情地拉扯著,成為虐待的一個幫凶。

叔叔把小噯往廚房一扔,小噯的頭就隨著慣性,重重的撞在了櫥櫃的邊上。

血慢慢地滲出來,滴在冰冷的地板上,也滴在叔叔那暴怒的情緒上。

“別以為受傷了就不用幹活,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去房間弄好,別弄髒了我的意大利木地板,弄髒了,你賣身也賠不起。”叔叔看到小噯這個樣子絲毫沒有半點心軟的樣子,反而變本加厲地讓可憐的小噯幹活。

小噯怯怯地捂著傷口,帶著藥箱,爬回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內——

血好像已經不流了,血結成一塊塊暗紅的血塊,沾著頭發,緊緊地貼在額角。

小噯從藥箱拿出消毒藥水,用棉簽沾上消毒藥水在傷口輕輕擦拭著。

傷口傳來的巨大疼痛讓小噯幾乎暈厥過去,傷口很深,應該要去醫院縫針的,隻是,現在的情況,叔叔大概不允許吧。

傷口上因為擦拭著消毒藥水冒出白色的小泡泡。

小噯把雲南白藥粉撒了一些到傷口上麵,聽媽媽說,雲南白藥很好。

然後剪了一小塊紗布,膠布貼在傷口上麵包紮。

小噯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不僅感歎萬分。

以前,她是公主,家裏麵的掌上明珠。

而現在,卻僅僅是一個掛著侄女名義的廉價女傭。

“你好了沒,趕快出來幹活。”叔叔的聲音又響起、

小噯不敢怠慢,連忙站起來走出去。

可是,剛站起來,頭上就傳來巨大的暈厥感。讓小噯差點跌倒在地。

小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似乎,有點腦震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