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那死丫頭醒了沒有?”門外進來一個年輕婦人。看年紀約是三十八模樣,淡藍色褂子,下身是灰黑色的裙。臉頰有塊凸出的骨頭特別明顯,帶個人看起來就是一副尖酸刻薄相。

婦人伸長脖子到半睜著眼晴的方玲,那一臉的興奮略帶些興災樂禍樣子盡現她的眼中與臉上。那表情可真的是精彩萬分瞬息千變萬化。

“我就說嘛,咱們都是窮人命,不必像富人家的夫人小姐那般養著,看看躺床上都幾日都沒醒,我一盤冷水就能讓她清醒過來。我就說這法子好吧,你們還都不信。”那婦人洋洋得意的自己誇的說道。

一萬個***瞬間從方玲的腦中飄過,這些都是什麼人呀?

她不是在和子齊共進晚餐嗎?好像她喝多了兩杯酒,因為子齊和她求婚了,她高興就多喝了兩杯酒。誰又能拒絕齊少嗎?況且,那是她愛的男人,重要的是他也在愛著她。

方玲的腦子很混亂,好像記得,她多喝了兩杯酒後,她好像就拿起了手機想打電話給閨蜜分享這一時刻的喜悅。閨蜜還沒接電話,她就被一個突然衝進來的女孩,狠狠的甩了一耳光。她摔到了地上,手機也跌落在一旁,子齊還沒有過來扶她,她倒是自己先站起來,還沒有站穩,不知又被誰用個酒瓶砸了頭。她知道是酒瓶,因為在那一瞬間她聽到玻璃破碎的聲音了。

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冤,到底招誰惹誰了,憑白無故的上來不是打就是砸,在她倒下的那一刹那,她看到女孩異常憤怒的臉,還有子齊衝過來的呼喊,她覺得好心疼。

突然而至的昏沉感讓方玲又陷入了昏迷,方玲覺得自己還在做夢,剛才的一切一定隻是她其中的一個夢而已。閉上眼晴再睡一會,等到再度醒來後,她就能看到子齊了,也許自己就躺在醫院中,子齊一定是在守著她,待她醒來,一切都會過去。方玲不斷的安慰著自己。

不知過了多久她好像又聽見一個尖稅的婦人聲音在那大聲的說著什麼?還有一個年輕點的婦人哭泣的聲音。

她心煩氣躁的很想起來叫她們全部滾蛋。實在太吵了。但是她的眼晴實在是張不開,她需要休息。

她想開口讓她們都出去,真的太吵了,便是喉嚨發出的聲音隻是“嗚嗚嗚”,連她自己都聽不聽懂自己在說什麼。

方玲猛然費力的翻了個身,然後她很悲催的掉到了地上。渾身的疼痛讓她猛然的情醒了過來,***.這地板也太硬了點吧。

方玲緩緩的張開了眼,眼前出現驚人的一幕。她嚇呆了

一個穿著灰色褂子下身是一條灰色洗得發白的褲子。頭發有點淩亂,看這長相應該有五十多了吧。隻見那婦人又高又瘦,皮膚黝黑,尖嘴猴腮一看就是一副刻薄相。正站在那指手畫腳的說道什麼?

方玲聽不清楚,她很嚴重的懷疑自己是不是聾了。拚命用力的搖搖頭,卻依然聽不清楚。

在老婦人麵前正跪著一個婦人穿著洗得發白一藍褂子,下身是一條好像是灰白色的褲子,恩,實在看不出原本是什麼色了。上麵的補丁一個連著一個個的。還有一男一女的兩個小孩子站在一邊低頭不語。女孩稍大一點,看著像是有十五歲模樣,男孩看起來比較瘦小,大概隻有六歲多吧。

方玲再次用手敲了敲腦袋,好像能聽到一點聲音了。但是腦子感覺還是重沉沉的。方玲這次狠狠的朝敲了敲腦袋,好像又能聽到一點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