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大叔,您老可別這樣,我會折壽的,您還是叫我方玲吧,說實話,我做菜還行,我真的不懂管理呀。”方玲想哭了,這都是什麼事呀。
“不敢不敢我還是叫玲姑娘吧,玲姑娘,你猜,這酒樓上上下下有多少個工人?”葉掌櫃突然打起了啞迷
方玲目測,這漂亮有前台夥計,有廚房的,還有端菜的,洗碗的,搞衛生的,管帳的,怎麼都有二十個吧。
葉掌櫃見方玲低頭沉思繼續道:“玲姑娘,一共有二十九個工人,你說,如果酒樓關門了,年青人還能另找一份差事做,上了年紀的婦人們可怎麼辦,比如,酒樓裏洗碗的如嬸子,她相公常年癱瘓,公婆年紀又大了,孩子身子一向不太好。就靠她在酒樓幫忙洗碗賺錢了。如果酒樓關門了,那她們一家的生活來源.......。”
“還有廚房的一個燒火的小子他不會說話,家裏有一個相依為命的老祖親,哥哥姐姐都娶的娶嫁的嫁,嫌棄這兩人老的幹不了活吃白飯,半大小子吃得太我,就分家把這兩個趕出了門,如若不是有廚房燒火這一差事,估計早就得餓死在街頭了。”
“還有....”葉掌櫃不想繼續說,方玲卻不想聽了,她明白葉掌櫃的意思了,如果她不管這個酒樓,酒樓就會開不下去,如果開不下去了在這裏麵做工的老老小小都得餓死,餓死了就是她的錯,因為顏老板派她來管,她沒管好。
“行了,別再說了,葉大叔,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方玲能不明白嗎,就差沒把一個一個說成苦情戲裏麵的主人公般可憐了。
她抬頭看了看天色,腦子百轉千回,正當葉掌櫃再說詢問時方玲終於發話了:“你容我觀察幾日再想對策。”
葉掌櫃還想再說些什麼但又礙不了解方玲本人加上東家的信的囑托隻好做罷,對夥計交待一番後便帶著方玲從後門走出了酒樓。
“玲姑娘,前麵就是您的住處了,離咱們的酒樓不遠,而且院中長期有人打掃的。”從酒樓後門出來後經過一條長街,再拐進一條小巷。走進巷子沒多久葉掌櫃停在一座兩屋樓的院落麵前道:“姑娘這就是了。”這條巷子叫玉南巷,這院子叫玉春苑,從酒樓走過來約一刻鍾就到了。
方玲暗道那是你好嗎,我現在還是小胳膊不腿的哪能走得那麼快呀。心中雖是這麼想但是卻是沒有說出來。
開門的是一個四十多歲身體微胖的婆子,見到葉掌櫃後堆上一臉的笑意道:“原來是葉掌櫃,有什麼事情嗎?”
“這是東家派來的玲姑娘,這段時候就住在這,你們要好好伺候。”葉掌櫃倒不墨跡,說完後就起身告辭了,婆子邀請他進去喝口水都不敢,說是酒樓事多,需要馬上回去。
方玲鬱悶了,那空冷清得連蒼蠅都不想進去散步的地方能忙什麼。
婆子自我介紹,丈夫姓冷,是這的管事,有一個十八歲的女兒名吹喚冷清清,是這的丫頭,一家人都在這,東家每年都會過來二三次小住。今年許是事忙,就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