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玫看到白氏又開始掉眼淚,心中不勉有點煩燥,方玲出去並不是她逼她的,但是現在他娘卻反這事賴到她的頭上,叫她心中甚是十分的委屈。
“娘,您不能把這個事的責任全部賴到我的頭上,我知道您心疼二妹,可是這並不是我的錯。”方玲把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全部化為眼淚嘩嘩嘩的掉淚了下來。
白氏愣了,一夜無眠,一直在想自己是否如大女兒所說的,把二女兒的事全部都賴到了大女兒的身上,其實,這事,跟她真的沒多大的關係,要怪就怪她這個當娘的,連自己的女兒都看不好。
白氏起了個大早,吃過了早飯就往村中張寡婦家中走去。進屋時張寡婦正在收拾著碗筷,羅木海並不在家,張寡婦說他去田裏看水去了。白氏心中想了想,暗道:“不在也好,免得尷尬。”
於是,白氏從懷中掏出來,並把珠釵送到了張寡婦那道:“她嬸子,這技珠釵是不是你木海掉的呀。我看木海走得急,追又追不到就給你送過來了。”
張寡婦看到珠釵便黑了半張臉,心中愣是憋了一口氣,敢情方玫那個死丫頭看不上木海。我沒嫌棄她被退過親就不錯了。但是白氏把珠釵送還回來還說是木海掉的,也算是給足了麵子。但這事不成她心中始終是不高興。便黑了半張臉不輕不重的嗯了一聲,順手把珠釵收到了懷中便不再搭理白氏。
白氏也是識趣,知道這張寡婦心中不高興,也沒久留,坐一下就找他個借口告辭了,心中暗幸,還好方玫沒看上羅木海,否則灘上這樣的婆婆不見得比她灘上老李氏那樣的婆婆好得了多少,都是半斤八兩而已。
晚上的時候,羅木海回來了,母子兩吃晚飯的時候張寡婦看了看羅木海,欲言又止,還是等兒子把飯吃完再說吧。
羅木海看到自個娘從懷中掏出來的珠釵,臉色都變了,他以為方玫會答應的,畢竟他喜歡了她那麼久,而且方玫還是被人退了親的,他也沒有嫌棄呀。這是為什麼,羅木海不明白,手中緊緊抓住那的那根珠釵已微微有點變形了,他明天一定要親自己問問方玫,他到底哪不好?讓她如此看不上眼。
秋風涼爽,淩晨時分很好睡覺,村裏的人都還沉靜在睡夢中,方玫家的狗卻突然狂叫不止,一直對著外麵沸沸揚揚的吼著。白氏從迷迷糊糊中驚醒了過來,下了床,披了了一件外套,三步並兩步的走到窗戶邊看了看天,天還是黑的。心中嘀咕,這狗往日很是乖巧,今個是怎麼了,一直叫個不停的。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白氏心中突然“咯噔”一下,像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般。她走到院中,隻見村西邊有一大片火光,火光映紅了半邊的天。而村中的狗和她家的狗般,不停的叫喚,在驚嚇中的白氏不由的驚叫出聲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