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裏玩得正歡的兩人突然聽到老李氏的聲音都嚇了一跳,方修文趕緊從嚴小荷的身上下來,兩三下穿上了衣衫匆匆的出來了。
嚴小荷就比較談定了,穿上褻褲後把雞蛋放到胸口處,坐在梳妝鏡關梳理了一下有點淩亂的發髻。
“雞蛋呢?你個小兔崽子,竟然敢偷雞蛋了,你躺你媳婦褲襠底下去了,你個沒出息的東西。我...我...我”老李氏周圍看了看終於看到一條細小的樹枝,估計是方修財不知從來撿來玩的,順手就丟到了院子裏。
方修陽見老李氏動了真格了趕緊撒腿就跑,滿院子雞飛狗跳的。一片漫罵聲。
嚴小荷管不了這些,趁那祖孫兩人你追我跑的時候偷偷的出了院子,往河邊去了。身上帶了火折子,找個沒人的地方把這雞蛋煮了,吃了再回來。到時候來個死不承認就行。
熟悉的小路,兩邊的樹木與她走時好像沒什麼區別,昨晚下了一夜的雪,這會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路邊的野草被雪壓得都倒到了地上。遠遠的,她好像看到了伏山付,久別的家鄉,真恨不得自己長對翅膀,立即飛回去才好。
“不急,很快就到了。方玲,記住你說的話,你等我。”霍晨羽像不是放心,反複的叮囑著她。
方玲慎重的點了點頭道:“你放心,我等你。多久我都等,但是,如果你先違背了承諾,我就不會再見你了。”
兩個有情人,依依不無舍的說著離別的情話。也許承諾是世上最不靠譜的東西,因為沒有把握,所以才會有承諾。
白氏遠遠的看到有幾輛馬車朝這行行駛來。遠遠的又好像聽到女子的聲音,那聲音很像是她的女兒方玲。她看不真切,心中著急,就大步身前走。希望能早一點確實是不是。
“娘”方玲不敢確認的叫了一句,此時的白氏與她離家的時差了許多,不止是臉色,還有整個人一點精神都沒有。
“娘,這麼冷的天你怎麼就穿那麼點衣服呀。”方玲從霍晨羽的馬上跳了下來,霍晨羽聽到方玲喊娘的時候也急急的下了馬。
白氏沒有回答方玲的話,隻是兩隻眼都不眨的盯著方玲看,她不敢再身前一步,生怕這些都是幻想,生怕,她一身前,前麵這個女兒就會不見了。
方玲這才發覺方氏的不對勁,心中甚是著急,上前一步雙手環繞著白氏把她抱著道:“娘,我是方玲,我回來了。你這是怎麼了?不要嚇我。”說到最後,方玲的聲音有些哽咽。
本來離去的霍晨羽見些情景也不敢走了,帶著車夫把馬車拉到了方玲的家中。入門的時候方玫剛好在院中幫方玲和方珊洗漱,見到一個陌生男人進來,心生警覺。但奇怪的是家裏的狗前不吼叫,像是自家人般很是溫順。
霍晨羽解釋一番,方玫一聽到說方玲回來了,正在路口她娘也在路口的時候,把手上的毛巾丟到了一邊忽忽就跑了出去。倒是方寶和方珊見到這麼多東西便自告奮勇的帶著霍晨羽進了屋。還去給他倒了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