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嫁了個大戶吧,我前幾天看到有馬車來這邊。”
說什麼的都人,方玲是懶得理這些七大姑八大婆的,把東西放到院中就把大門一關,眼不見心不煩。
白氏看到二女兒又敗家似的大件小件的買,怒氣衝衝的喊到:“你有金山銀山嗎?家裏哪經得起你這樣敗。你天天買這買那,我的話是不是不管用了,我說話你都不聽了是不是?”
白氏的咆哮聲把正在屋裏繡花的陳浩寧驚了出來,當她看到院中的大件小件時,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勸住了白氏道:“玲兒不是這般人,她可能是有其它原因呢,你怎麼不聽聽她怎麼說?”
白氏好不容易控製住了,深吸了一口氣,右手中指指著方玲道:“你最好編個好理由給我?”
“我從今天起住大姨邊上那間,我晚上要做畫,繡坊不開了,錢我按十倍賠給陳公子。”方玲說得很平靜,平靜連一陣風吹過都能把這話帶走般。
“十倍?你知道多少銀錢嗎?你說得輕鬆,不過,這事你也不用想了,陳公子早上來說繡坊已經開了,你姐早上的時候替你去教了。”
方玲眼大著眼看了看白氏,她不知道白氏為什麼生那麼大的氣,也不知道方玫到底和白氏說了什麼,但是她可以肯定,方玫肯定沒把她其實不是方玲的事說,否則白氏就不是這個態度了。
陳浩寧看不過去,幫著方玲的院中的東西收拾了一下,白氏在廚房中活活,不一會也出來了,依舊是繃著一張臉什麼話也不說,但是卻是和陳浩寧一樣,幫著方玲把東西搬到陳浩寧在隔壁間。
方寶前兩天經過一輪的入學前考試,夫子對於方寶的進度表示很滿意,頻頻點頭的,就把方寶收了進去,方玲把束縛費交給了學堂去。方寶學得奶認真,每天回來就會教方珊,看著兩個小人兒的感覺越來越深,方玲不敢相像,如果哪一天朱氏回來了,要帶走方珊,會是怎麼樣一副情景。
她現在每天有靈感的時候就做畫,沒靈感的時候就葛優躺在院中曬太陽,有時候後山的書院中會傳來郎朗的讀書聲,閉上眼晴,方玲覺得這樣的生活很是愜意,在現代的時候她是想都不敢想。
方玲不知道她與方玫之間出了什麼問題,方玫現在就在陳浩寧的繡莊中當管事,聽說一個月有好十兩銀子,陳浩寧經常有事沒事往這竄,每次都是方玫去了繡莊後,方玲越來越覺得自己現在活脫脫的被小三了。
霍晨羽那邊也一直沒有消息,她寫了三封信出去了,但是都猶如石沉大海,一點回音都沒有,連水麵也沒有起一點點的漣漪。方玲經常想,也許他真的把自己忘記了。
白氏托了好幾個媒婆幫方玫找人家,但是到最後都不成功,不是高不成就是低不就,又或是方玫不肯點頭。白氏操碎了心,韓寡婦在上個月的時候也搬出去了,聽說是方智憶找的屋子,他快要去考舉人了,身體不好,韓寡婦想離兒子近些,每日能給兒子做點好吃的補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