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晴兒把早已準備好的喜服換上,花轎如期上門,姚晴兒拜別了父母,上了花轎,花轎剛到霍府的大門,姚氏的院中就傳出了一片哭聲,紅事一夕成了白事。這恐怕是大都城上百年以來最戲劇性的話題了。
姚晴兒在姚氏葬禮上披麻戴孝,站在霍晨羽的身邊,行的是媳婦禮。霍晨羽每次見她靠過來便不動聲色的離她遠一點,自始自終,他都不承認姚晴兒是他的妻子。
大王子的管家代表大王子來拜祭,按規矩,應該由霍晨羽與姚晴兒同時回禮,當姚晴兒要跪下還禮的時候,被霍晨羽的侍衛製止了,姚晴兒不明所以:“你幹什麼,放開我。”
侍衛沒有回話,隻見霍晨羽還是禮後站起身才緩緩道:“你是侄女,不需要行那麼大的禮。”
聽到霍晨羽的話,姚晴兒的眼淚嘩嘩又掉了下來:“表哥,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們可是拜過堂了。”
霍晨羽厭惡的看了一眼姚晴兒道:“和你拜堂的是那隻公雞,你的相公是那隻公雞,不是我。”霍晨羽說完,大步的走出了靈堂。留下麵麵相覷的眾人。
“霍晨羽,不管你認不認,我都是你們霍家明媒正娶的,你要這時拋了我不認,除非我死了。”姚晴兒跳腳大聲叫喊,完全不顧及靈堂上的那些人的探詢的目光。
七日後姚氏下葬,送葬的人從霍府一直排到了城門口,烏姨娘哭得跟死了親娘差不多,見到的無不認為霍尚書的兩位夫人感情不知有多好。堪比娥皇女英。
霍晨羽在其母姚氏過了頭七後就搬回了格蘭院,與他同行的還有生前照料其母的崔嬤嬤,而姚晴兒則被留在了霍府,她已嫁入霍家,但是霍晨羽卻不肯承認這個妻子。姚晴兒的父親私下找過霍晨羽,軟的硬的都試過了,霍晨羽始終不肯承認這一門親事:“舅舅,晴兒是我表妹,並非我的妻子,你接她回去吧。”
姚大將軍無比的氣憤,抽出了陪他爭戰了幾十年的寶劍,想也沒想一劍刺到了霍晨羽的胸口,血從胸口一滴一滴的湧了出來,鮮紅的血染紅了霍晨羽白色的衣裳。
侍衛衝了進來被霍晨羽攔住了:“舅舅,這一劍該是我受的。”
大皇子請來了太醫為霍晨羽診治,還動用了皇妃的陪嫁人參雪蓮,幾經生死,霍晨羽終於不負眾望半個月後悠悠的醒了過來,慕容照已出去了一月有餘,依舊沒有消息傳回來,沒有人見過方玲,她就這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渝老大的底層船艙裏又新關上了二十幾個姑娘,一天到晚哭哭泣泣的,負責送飯的人是兩個光棍佬,方玲把水壺拎下去的時候正好撞到其中一個漢子正拉得一個姑娘按在船艙外的桌子上準備辦事,那姑娘拚命的反抗,換來的卻是那漢子的向個巴掌和一頓辱罵:“臭婊子,上了岸也是被賣到窯子裏去的,一樣得伺候男人,還不如現在就先把爺伺候好,爺也可以教教你如何討男人的歡心。
一聲聲的淫笑伴隨著一陣陣淒涼的呼救聲,方玲不是沒有聽見,她也不是沒有看見,隻是她真的管不了那麼多,她自己的處境比她們艱難多了,渝老大準備上岸休息段時候再跑般,因為聽說那位叫謹姑的懷孕了。而且她前幾天看到謹姑的那樣子,懷像真的不太好,整個人看起來都是病懨懨的,幾種是吃什麼就會吐什麼,這兩天渝老大急著頭發都白了幾根,還上火得曆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