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其讓人去尋一味草藥,但是過了許久都沒有消息傳回來,心中甚是著急,這可是藥引,如果沒有了這個藥此,那就算是方玲孩子的臍帶血和胞衣都能用也是沒有辦法治好嚴熙宇的。
司其左思右想,算算日子方玲也即將臨盆了,這可怎麼辦才好。他不安的在自己的屋子裏麵走來走去,左右徘徊心中忐忑不安。
嚴熙宇身邊的侍衛走了進來看了眼司其不冷不熱倒得公事般說道:“司神醫,公子讓您等會有空到他的書房中一趟。”
司其皺了皺眉頭,急匆匆的走了幾步一把手抓住了剛才的那個侍衛問道:“知道公子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那侍衛以為司其有什麼事,沒想到他問的卻是這個,雖有些不耐煩但還是耐住了性子道:“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隻知道剛才有人拿了個東西給公子,然後公子在房中坐了好久好久,才出來,他一出來就叫我過來找你了。司神醫,要不您現在就過去看看吧,也許公子真的有什麼急事呢?”
那侍衛的建議司其沒聽清楚,但是他卻是聽清楚了,有人回來了被嚴熙宇遇到了,手上的東西也被他拿了,司其心中有不好的預感,他等的那味草藥此時就在嚴熙宇的身上,唉,以前就知道如果這麼做嚴熙宇會反對,現在果然看來他所料沒錯,現在看來嚴熙宇肯定是不同意的,其實也沒什麼不就是用一點臍帶血和胞衣而已,對方玲和孩子都沒有什麼影響,而且臍帶血和胞衣其實說白了也沒有什麼用的呀。
司其看了看天色,想了許久決定還是去後院尋方玲,方玲此時正在睡覺,等她睡醒的時候司其已經在那等了她一個時辰了,方玲頗有點不好的意思,右手撐著腰走了過來邊笑道:“對不住,我實在是太困了就睡了這麼久,你來了怎麼不讓叫醒我。”
司其是個大夫,他是知道孕婦睡得會比一般人多,所以他也耐著性子等方玲。司其緩緩的放下剛喝了一半的茶站起身道:“嚴熙宇知道了,我派出去尋藥的人回來了,被他扣了,連同那味藥引子也在他的手上,估計他是不願意這麼做的。”
方玲的眼晴一亮道:“藥引子找到了?那就是說熙宇他就有救了.”
司其心中歎氣,為什麼人的聽覺總有選擇性的,他以前都說過,也許,也許,也許,隻是試試而已,而方玲現在卻隻記得後麵的話前麵的話完全不記得了。
“有機會的,有七成機會全愈,也有可能隻是延緩而已,更有可能是一點用處都沒有,但是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試試,是不是?”司其不忍方玲傷心,但是他也要把話說明白,有時候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