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楊狂見葉邪和狼道飛依舊瞪著他,心裏怒火頓時爆發,一掌伸了出去,仿佛一座大山緩緩碾壓而下,讓人避不可避。
每個人看到那一掌的同時,都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這樣的威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擋的下來的,紛紛向四周逃竄。隻有葉邪和狼道飛被楊狂的威壓所鎮住,隻能看著大招向自己打來,身體卻無法聽從使喚。
葉邪咬著牙,看著這一掌下來,心裏充滿了不甘,這就是弱者和強者的區別,弱者隻有挨打的份,卻毫無辦法。
“大哥,三弟,我為你們祈禱!!!”豬剛烈喘著粗氣,好不容易逃過被攻擊的範圍,回頭看著攻擊中心的兩人,心裏暗自叫道。
就在周圍每個人都認為葉邪和狼道飛要被一掌打爆的時候,一個人衝在他們麵前,一指點出,懂事和那大掌撞擊在一起,兩招互相抵消,最後消散在天地間。
“吳老師!”葉邪和狼道飛齊齊叫了一聲,此時吳天河站在他們麵前,幫他們抵消著楊狂的威壓。
吳天河點了點頭,對著楊狂冷聲道:“楊狂,你是不是忘記學院的規定了。”
“哼,我當然知道,如果我真有心殺他們的話,你認為他們還能活著?”楊狂麵部猙獰,完全不把剛才的事放在眼裏,如果他要殺他們兩個,那一掌的速度豈會那麼慢.
“我還真是沒看出來,你還請回吧,他們都是初出茅廬,我們內院不該差手,你示威也示過了,還有什麼要做的?”吳天河擺了擺手,一副鄙視的樣子,仿佛在他眼中,剛才楊狂所做的事,就像是小醜一樣,無用而又可笑。
看到吳天河的那表情,楊狂臉色更加難看了,一副吃了大便的樣子。
有時候做一件事,如果可以做給別人看,卻得到別人的歧視和無視,會比被罵或者否定更加讓人氣憤和下不了台。
“好一個吳天河,我們的事情等以後再算,你記住你今天所做的事,以後可怨不得人。”楊狂狠狠的瞪著吳天河,一副要把他撕碎的樣子,然後大聲叫道:“易飛雪!楊廣”
隻見從冰羽堂中,人群的最後一排中,緩緩的走出一男一女,分別是藍魔族和冥陽族,此時正眼神冰冷的看著葉邪和狼道飛。
“接下來的事,你們自己說!!”楊狂冷眼的看著葉邪和狼道飛。
看著這兩個人,葉邪心裏在打鼓,這兩人他再熟悉不過了,藍魔族肯定是和他有仇的,而易飛雪也同樣和他有過節,這次找上門來肯定沒好事。
之間易飛雪走向前兩步,冷冷的看著葉邪,然後用一種極度挑釁和嫵媚的聲音對葉邪說道:“才短短時間,難道你就忘了我麼?‘生死台’的事情可沒忘記吧?”
葉邪聽到這聲音,渾身打了個激靈,從小武爺就教自己,千萬別得罪女人,看來真的說得沒錯,一但得罪女人,就如同冤魂一樣,糾纏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