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視喘息了幾秒,二人似乎是在休息,但更像是在戰鬥。一種無聲的戰鬥,當二人眼中的怒火把那些理智與清明消滅之後,原本並不存在的仇恨在頃刻間湧入二人的腦海。
哈克的巨劍再度撕扯著周圍的空氣朝著男子衝去,長時間舞動沉重的巨劍讓哈克的身體有些吃不消了,肩頭的肌肉酸麻感不斷的朝著心頭湧入,那些細小的經脈更是痙攣的顫抖著。強咬著壓根,哈克還是不管不顧的朝著男子發起進攻。
每當背後那道此時還算的上新鮮的傷口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感後,哈克就覺的自己放佛被調戲了一般。明明是他在追著別人打,明明是他輸了,可是偏偏第一個受傷的是自己。
再次朝著男子斬下,有些接近於瘋狂的攻擊讓哈克的右臂在揮動的過程中發出了幾聲骨頭之間摩擦而發出的咯咯的聲音。那些驅使力量的肌肉此刻盡管有些酸麻,有些火熱,但仍然聽從著哈克的指使肆無忌憚的吮吸著那些血液中僅有的力量,當哈克需要時,它就一股腦的全部釋放。
如出一轍,當巨劍落下之後,男子以同樣的閃避方式躲過哈克的攻擊。不同的是,這次他正握刀柄,右手的短刀朝著哈克的腹部刺去,如果這一次哈克被擊中,他仍然有著百分九十的勝率。
右手在空中瘋狂的朝著前方移動,男子短刀直逼哈克的腹部!
既然你敢拚命,老子又何嚐不可!哈克的內心一陣癲狂的念頭閃過之後,一個智慧與拚命共存的想法突然湧入腦海,而哈克在想到的一瞬間,好不思考,直接通過,應用到了二人的比拚中!
當繁傑看著哈克距離男子不到幾公分的距離居然還一動不動,毫不閃避時,原本平靜的心突然猛烈的顫抖了一下。“這個哈克搞什麼鬼,難道連自己的身體也可以作為勝利的籌碼嗎?該死的!”
右手舉起暗紅,繁傑的身體在瞬間準備動身!可是,繁傑畢竟距離哈克有著幾十米的距離,即使現在動身,哈克的腹部也無疑會吃男子一刀。看著哈克麵不改色的從容,繁傑突然沒那麼擔心了。
他可從來不幹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也許是我多慮了,繁傑的右手仍然死死的攥著劍柄,一旦男子刀命中哈克的腹部,那麼他絕對可以在男子抽刀的瞬間,移動到男子的身邊。
當男子的臉上浮現一絲嘲笑的神色,右手的短刀幾乎已經快要接觸到哈克那沒有絲毫防禦力的衣襟了。此刻,他的刀已經在空中完美的運轉了幾秒,而哈克的身體距離他的刀尖已經不到一公分,幾乎就是瞬間的事,他的刀就可以完美的刺入了。
男子的臉上的笑意越濃,手中的力量就越大。他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成功了,隻要這次攻擊成功,他就完全有信心逃脫!
叮!一聲有些不可思議的聲音突然傳來!難道哈克的腹部有什麼防禦的護甲嗎?不,不可能,他的衣襟此時已經完全濕透了,如果有護甲的話,汗水是不可能滲透到外麵的。怎麼了?到底是哪裏出事了?
當他的臉上的喜悅變成驚異,一記強力的肘擊朝著男子的腮幫直直的砸了過去!沒有絲毫的技巧可言,當男子意識到哈克的肘部接觸到自己的腮幫子之後,眼中的視野就在一下秒飛速變化。
當他剛剛看到那有些堅硬的山地時,突然眼前一黑,直接陷入了昏迷的狀態。
哈克究竟是怎樣抵擋男子攻擊而進行反擊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