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們非常清楚哈克的實力,就算十個哈克捆在一起都不可能對勞克造成致命的傷害。這是毋庸置疑的。
已經不記得自己睡了多久,或是昏迷了多久,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到的又是那如往常一樣白皙的牆麵。自嘲的笑了笑,繁傑幾乎是在瞬間就認出了這裏是菲爾克學院的醫務室。
眨巴了眨巴眼睛,繁傑的視線朝著四周望去,除了自己居然沒有一個人。窗外有些喧嚷的叫喊聲,沉重的腦袋此時就像一個大鉛球掛在繁傑的脖子上一般。隻是微微的扭動了幾下,繁傑就已經有些感覺到吃不消了。
清脆的把手被扳動的聲音過後,哈克與魯又如期而至的出現在了繁傑的視野中。不知道為什麼,繁傑一看到他們就會非常的安心。裝模作樣的閉著眼,繁傑突然非常想知道在沒有他的時候哈克與魯會談論些什麼。
當哈克與魯推門進入之後,繁傑的眼睛就已經自然的閉上了。
“頭兒還是沒醒,唉,沒他我怎麼覺的咱倆吵架都沒勁了。”哈克往自己的嘴裏塞了滿滿一嘴的麵包,隨後機械化的嚼了起來。看著那一如往常的白牆,哈克突然想一拳把它砸爛!
“頭兒什麼時候醒來無所謂,隻要他可以醒來,我就心滿意足了。”看著繁傑祥和的麵容,魯坐到繁傑的床前仔細的在觀察著繁傑的麵容。
“哈克,你有沒有覺的頭兒今天的樣子有些不一樣?”魯看著繁傑的麵容,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哪兒不對勁了?我看看?”哈克口中的麵包塞嘴裏還沒有下咽,那些碎渣子在口中都有些含不住的意思。哈克的臉徑直的吊在繁傑的頭頂上,他邊看邊嚼著嘴裏香濃的麵包。
“這不是好好的嗎,哪有問題了?”當哈克開口之後,突然感覺的喉嚨中一陣惡心,也許是包麵塞的太多了,涎水都沒有辦法把他嘴裏的麵包給順下去,雙眼微微凸起,哈克的身體猛的蠕動了一下!
“喂喂喂,你幹嘛,頭兒在那睡覺呢,別吐他身上了,快點出去。”魯看著哈克的表現有點驚慌,此時他就站在繁傑的麵前,一個不慎,絕對把嘴裏的東西全部都吐到繁傑的被褥上,就算繁傑沒有醒,但魯似乎也不可能接受。
“哇!”一聲非常痛快而又舒暢的喊叫之後,哈克的麵包準確無誤的落在了繁傑的被褥上。
“媽的,噎死老子了。這麵包裏的奶是越來越少了。”舌頭在嘴裏轉了一圈,當哈克感覺到自己的嗓子舒適了之後才緩緩說道。
“怕什麼,頭兒現在聽不見,看不見的。他怎麼知道我吐過呢,再說了,也沒吐他臉上啊。你著急個什麼勁,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跟頭兒搞同性戀呢!”
“就算頭兒沒有醒,你也不能這樣吧?”魯有些憨厚的說道,嘴上功夫他根本不是哈克的對手。
“怕什麼!我又不是故意的,誰讓那麵包那麼幹,見鬼了。”非常惡心的把自己的食指伸進嘴裏又隨意的摳了摳,他居然坐在椅子上沒有動作了。
“你不打算收拾嗎?”魯直接被哈克的舉動給嚇蒙了。
“等他醒了在收拾也不晚……著急個屁啊。”哈克白了魯一眼,隨後又把左手手中的麵包再度塞到嘴裏。
“把你吐在我被單上的麵包收拾好,然後給我出去大喊繁傑,我錯了。”一個微弱的聲音過後,哈克的麵包又再度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