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我的家還不錯吧?”非常熟悉的把上衣脫下搭在衣架上,巴克信步走到沙發前沉沉的坐了下去。沙發的質地是一種未知的纖維材料做成為的,極為柔軟,巴克一坐上去,一個大大的凹陷就隨之浮現。如同躺在一朵潔淨的白雲上一般,微眯著眼睛,他一副享受的神情。
“怎麼都一副驚訝的表情?坐吧,我去找人打一點飯菜回來。老子的夥食可比你們這群小鬼好多了,今天你們算是有口福了。美滋滋的從座位上有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巴克的身姿曼妙的就跟一個肥胖的舞女一般。有點妖媚,有點惡心。
當巴克走了之後,三人才有些不相信的做到了沙發上。撫摸著一切擁有真實觸感的東西,三人突然又非常默契的沉默了一下子。
“頭兒,這真的是巴克的家嗎?”看了看周圍簡潔而清新的家,哈克還是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不知道,這簡直讓人難以相信。”很明顯。繁傑也不相信這一切,一個既不符合巴克氣質的家,一個根本就不屬於原本繁傑認識的巴克的家。
看著潔白無瑕幾乎沒有什麼灰塵的地麵,繁傑甚至感覺到自己的鞋子有些髒的不像話了,甚至有一些侮辱地磚的意思。看著那些生長的非常好,一點都沒有枯萎跡象,欣欣向榮的盆栽,繁傑很難想象巴克居然有如此細膩的一麵。
三人在巴克不在期間竟然沒有好奇的選擇東轉西轉而是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等待著巴克的回歸,三人不斷的聊著繁傑十幾天沒有醒來時候的趣事,時間總是短暫的,當巴克回來之後,三人與巴克吃了一頓美味的晚飯。
不得不說,菲爾克學院對於教師與學員的差別其實並沒有多大,也並沒有巴克說的如此美味。隻是多了一兩樣選擇性的食品,四人吃的津津有味,也許這種休閑時光本身也就是一種美好。
帶著三人參觀完自己簡潔的家後,時間已經到了深夜九點,並沒有在多做閑聊,三人慢悠悠的踩著還有些溫暖的土地回到了自己的宿舍。走廊那淺淺的光線已經很少見到了,幾乎每一次都是在醫院完成了自己休息的繁傑感歎當初來到菲爾克學院之時,在宿舍大打鬧的美好,但是明天又要繼續比賽,所幸三人沒做什麼過多的停留,隨之陷入深度睡眠中。
盡管繁傑睡了十五天,但是這絲毫不能阻隔他此時睡眠的愜意,那種比醫院不知柔軟了多少倍的床與熟悉的味道讓他很快就安詳的睡去了。
…………
第二日九點,菲爾克偌大的操場早就擠滿了人群,所有菲爾克學員的學生幾乎都沒有做自己的事情,選擇了來到這裏觀看學院第一次公開的戰單項競技賽,而力量的比賽又是所有學員都向往的東西,所以很多人看也許並沒有太出乎意料。
清晨的陽關散去微醺,一改自己溫柔之貌,變的愈來愈熾熱。對於菲爾克學院的學生來講,其實九點鍾的太陽,根本算不上熾熱,隻是有幾名在乎美貌的女孩子打了幾把簡單的遮陽傘而已。
操場的正中心是一個五十米見方的擂台,高高的岩石堆砌的即為平整,一覽無餘。在擂台上的隻是鋪了一層刺刻著菲爾克學院標識的攤子,除此之外,別無他物。菲爾克學院的執法隊就在擂台周圍布防,以防止戰鬥波及觀看的學員,在擂台的正麵朝前望去大概十米的地方有著一個簡單的觀看台。觀看台的上方是一個大的類似於屋頂樣的遮掩物,而在遮掩物的下方是一個長條形狀的桌子,桌子上有著幾個表明身份的卡牌。
在正中心的位置,卡牌上並沒有寫著菲爾克學院安吉拉院長的大名,仔細看去,上麵寫著:坦尼薩科皇室三皇子——瑞文。
在左邊的位置才是菲爾克學院院長——安吉拉。在右邊位置的內容讓人也感覺眼前一亮的感覺。捍獅衛——凱撒。依次看去,其他的大抵都是菲爾克學員的教師了。
當一隊用轟轟烈烈形容完全恰當的馬隊牽動著灰塵洋洋灑灑的走到操場之後,一名眼觀隻有十幾歲的年輕人穿著一身紅的如同陽光般的衣物出現在操場上後,所有人的眼球就幾乎都被吸引了過去。
可以用駭人這個詞來形容皇室馬隊中巨大的遮陽傘,巨大的傘完全覆蓋了一個兩米左右的馬車,不得不說,皇族是奢侈的。奢侈到連馬車的兩個輪子上都纏滿了金絲,奢侈到巨大的傘布上寶石甚至刻意借著眼光刺瞎正常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