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雙眼緊閉,但那白的實在無可言語的光仍然可以穿過三人細嫩的眼皮把三人的世界再度照的一片光亮。
“勞倫!你是在挑戰我的極限嗎!”巴克是唯一一個在閉上雙眼之後還可以睜開的人。
也許是隱匿的男子聽到了什麼,在將巴克險些激怒之後,這些白光開始一點一點的減少,強度也開始變的越來越弱。
無聲的白晝也許如同那無聲的黑夜般讓人恐懼,在這些白光的質量低到正常人都可以承受的程度時,整個世界又突然暗了下來,那種強烈白光照射後的雙眸在看這些漆黑的黑時開始出現了絲絲的奇特。
繁傑眼中的世界,變成一片銀色,瞳孔中的亮光還沒有消退,這些黑色無疑把那些瞳孔中的亮再度映襯了出來。在繁傑觀察著左右環境的同時,風聲撩起瑟瑟的響聲,原本如此讓人愜意的黑在此時卻給三人一種強烈的危機感。
“頭兒,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們不是來訓練的嗎?”魯悄聲與旁邊的繁傑說道,雙拳緊握,當那種莫名的危險出現後,魯整個人就進入了一種狀態,隻要此時有人想要對自己或是巴克,繁傑不利,他一定會果斷的揮出自己的拳頭。
“我也不清楚,看情況吧。如果真的有狀況,你先保護好自己,”繁傑站在原地,雙眼不住的左右忘去,全身的感官都在飛速並且仔細的去辨別,分析,觀察眼前的世界。繁傑想要去發現一些蛛絲馬跡來通過這些東西找到做鬼的人。
風聲消失,一個輪廓慢慢的出現在了巴克的身後,當巴克感覺到那陣風所不同的東西後,已經太遲了。右手的匕首抵著巴克的脖子,左手匕首抵著哈克的心髒,男子第一次緩緩的開口了。
“好久不見,你怎麼舍得來我這裏。菲爾克學院,好嗎?”這如同問候一般的溫暖話語原本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但是當一個人拿著匕首刺著你心髒向你問好的時候,我想所有人都會膽顫心驚。
“你鬧夠了沒有!趕緊給老子滾開!”巴克實在是非常的反感勞倫的性格與招呼自己的方式,但是不得不說,曾經與他一起戰鬥,並且還比自己小幾歲的勞倫,以不同往日。
“沒有呢。”勞倫說完,一陣奸細的笑聲從比巴克的背後傳來,那種細膩並且尖銳的聲音讓人聽到心裏就會不自覺的感覺毛毛的。就如同貓天生就會抓老鼠一般,人的天性。
當繁傑確定了勞倫的位置後,心裏終於平穩了許多。對手自己把優勢拋棄而選擇出現在三個人的視野,這種人要麼是蠢蛋,要麼是自信自己的實力可以以一敵三,現在想來應該是第二種了。
繁傑並沒有去管勞倫與巴克究竟是朋友,還是敵人。他隻知道有三把匕首抵在自己朋友的喉頭與心髒,更重要的是還有一把匕首抵著自己的喉頭。盡管不敢朝後扭頭看,但是繁傑卻敢肯定這是一人作為。
如果是三人,絕對沒有如此的默契,也絕對不可能連握住匕首的手勢都不差分毫,也就是說,我麵對的是一個擁有技,並且實力可能遠超於我的敵人。看來,也應該試試了。繁傑想著,意念已經開始在那一枚陪伴了從小鎮到現在還閃耀的戒指上做起了小動作。
或許巴克的脾氣在菲爾克學院壓抑了好久,此刻,他也許有些無法忍受,嘴角狠狠抽動了一下,巴克的頭顱開始慢慢的朝著身後移動。
“不要挑戰我的耐性,從你認識我到現在,你覺的我除了對老師還有誰能忍讓過?老師為什麼要讓我在菲爾克學院,而讓你在這裏。你他媽難道不知道嗎!他就是不想讓我們一見了就吵!吵了就打!”
“嗨,哥們。收起你的怒火吧,我知道你的皮膚很硬,不過有些部位,你是硬不起來的。”勞倫的聲音非常有辨識度,幾乎聽他說一次你就會記住這個纖細但是非常有力度的聲線。
“老子覺的我還是發泄了好。”巴克雙手握拳,右腳在地下以一種非常詭異的方式一蹬,整個人直接橫著飛速轉了出去!
嘴角掠起一絲邪笑,勞倫等待這個機會已經等待的太久了,那邪惡的笑容下隱藏的是一顆殺戮成性的心!